“垃圾。”

敖灵心不禁嗤笑一声，这种程度的攻击，顶多只能算是消耗了一点点龙纹上的灵力而已，根本就不可能破掉龙纹的防御伤到她一丝一毫。

“别急，这只是简单的试探而已。”

姬如月笑着说：“说话算话，我放了第一个人。”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接着，李当归和敖灵心便从那面妖力凝结的镜子中看到，一个昏迷警员脱离了他的妖力绳索的束缚，朝着地面坠落。

敖灵心微微一惊，神念一动，盘旋在半空的那条金龙便飞了过去，接住了掉落的警员，将他轻轻放到地上。

李当归顿时怒道：“这就是你说的放人？摔死了怎么办？”

姬如月耍赖道：“我是说了放人，可没说要把他们往哪放，有什么问题吗？”

“卑鄙！”李当归低骂一声。

“继续。”

敖灵心却是没有多说一句话，只不过接下来她或许要分出一部分心神和力量用来救人了。

“爽快。”

姬如月嘴角一勾，又是一条狐尾破空而刺。

这一次攻击仍旧没有奏效，不过能够模糊的看到，笼罩在敖灵心身上的那道金色龙纹的光芒黯淡了一些。

“第二个。”

姬如月又随便放开了一个昏迷的警员，敖灵心再次分身指挥灵气巨龙救下了第二位受害者。

“继续。”她冷冷道。

姬如月的七条狐尾不断交替攻击，每一下都带着强悍的妖力重重地轰击在敖灵心的身上。

敖灵心要一边承受攻击一边分心救下从楼顶掉下的人，慢慢地便显得有些分身乏术。

很快，笼罩在她身上的金色龙纹的光芒便黯淡了一大截，看着随时都有崩溃的迹象。

其实她本来完全可以将姬如月的攻击引向别处，这样要接下他三十八次攻击其实很简单。

可是为了不把警察局给夷为平地，也为了不让周围的普通人类受到牵连，她只能完完全全将他的攻击给化解掉，不至于波及到其他地方。

即便如此，坚固的墙壁和天花板也在他们的“战斗”余波之下，出现了触目惊心的裂纹。

假如一直这样下去，敖灵心损耗的灵气只会呈几何倍数递增。

若不是她修为高深，恐怕早便是撑不住了。

姬如月可没有丝毫顾忌，他来人间就是为了玩乐的，根本就不在乎人类的死活，所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敖灵心熬不到三十八招，她的防御就会崩溃掉。

到时候，姬如月的攻击恐怕会给他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

李当归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敖灵心，脚步微微后移。

姬如月捕捉到他这小小的动作，嘲笑道：“看看，你一心保护的人，这就要弃你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