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不然把你丢出去,”陆景行冷声警告,不准备同她多言,翻身准备躺下,沈清却挨着他的身子过来了。
男人一生微叹,算是无可奈何。
翻身将人往怀里带,狠狠压在自己胸膛处;“指着我不敢拿你怎样是吧?”“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往常哪里能见到这样的粘着你的沈清,巴不得你不喜欢她才好,可现在呢?
“是越来越知道你的重要性了,”沈清伸手,换上陆景行腰肢。
话语淡淡柔柔,带着几分浅薄的感情。
陆景行听闻,薄唇紧抿,未曾言语。
次日,沈清尚且未到办公室便听闻秘书办传来一阵及其响动的声响,无疑一伙人的吵闹声,她拎着包远远的站着,看着前方热闹哄哄的场面,静站许久之后,前方覃喧眸光扫过来,朝她望过来。
沈清轻佻眉目回过去,只见他气喘吁吁奔过来,一脸撞鬼了的神情道;“大清早的见鬼了,许氏企业莫总带着人上来砸场子,见过起五更赶集的,还是头一次见起五更砸场子的。”沈清闻言,笑了,人家估摸不是起五更,而是整宿没睡呢!“让她砸,我下去喝杯咖啡,砸完了你清点清点损失送到许总手上让他报销,”言罢,沈清拎着包转身离开。
唯独覃喧站在一旁一脸懵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人家都到家门口撒泼甩浑来了你还如此淡定?
还有心情喝咖啡?覃喧看着眼前撕扭在一起的两拨人,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沈氏集团的人都停手,老板说了,让她们砸,砸完我们合计损失送给许总报销,该干嘛干嘛去吧!”
话语落地,停下来的人可不止沈氏集团的人,就连莫菲带来的人都罢了手,原本是来砸场子的,结果人家却、、、、如此淡定,还敞开门让她们砸,这、、、、、、有点不在一个频率上啊!
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莫菲身上,等着下指使。
“沈清呢?”莫菲怒火滔天的眸子落在覃喧身上。
后者扫了她一眼,极其不屑、而后环视众人问道;“你们知道今儿来砸的是谁的地盘吗?”众人摇头。
覃喧在道;“陆景行知不知道?”众人点头。
后面有人笑了,而后指了指脚下,乐悠悠开口道;“你们砸的就是陆景行他老婆的地盘,接着砸,借你们二百五十个胆儿。”
今日的覃喧,也体验了一把仗势欺人的感觉。
首都、但凡是有点能耐的都知道陆景行,没能耐的看新闻也能知道陆景行。
这伙人,胆大包天的奔过来砸场子不就是脑子不好使吗?底细都没摸清楚敢上门来欺负人?
“我问你沈清在哪儿?”莫菲再度开口,她不管这里是不是陆景行的场子,只要知晓人在哪儿。
“总统府,”覃喧扫了她一眼,悠悠然冒出这么三个字。
大意就是,在总统府啊!你去找啊,有本事你进去啊!
楼上热火朝天,楼下,沈清找了家环境优美的咖啡馆点了杯咖啡斜靠在沙发上,来首都一年多,才知晓集团楼下有这样的地方,也是头一次能在早上悠闲自在的端着杯咖啡静静品着。
娴静的时光并不多见,咖啡馆外,刘飞站在窗户边后者,沈清伸手敲了敲窗户,指了指远处,示意他一边儿去,主要还是挡视线了。
上午十点,章宜将沈氏集团的损坏清单送到了许言深手上,还附带了一句话;“沈董说了,让您按照这个清单来赔,分毛到位。”
缺钱吗?
不缺,上有陆景行,下有沈氏集团,她缺什么钱?
不过就是想让人心塞而已。
傍晚时分,回总统府时,陆景行并未归来。
直至晚餐时分仅仅是来了通电话而已,沈清虽诧异,但未曾询问。
这日、首都某巷子深处,陆景行带着明方杰等人站在巷子口,除去陆景行一身正统西装大家都是穿着都较为随意。
漆黑的巷子深处一眼望不到头,明方杰视线频频落在陆景行身上,终究是忍不住吐糟道;“陆老大、这种小混混派几个兵下来就行了,哪里值得我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啊?”一群小混混而已,让她们几个齐齐出场,这不是给人长脸吗?
少将,长官,副官,狙击手,这可都是部队里一等一的人物啊!
竟然在夜黑风高时被拎出来收拾几个小混混。
这不是杀鸡用宰牛刀吗?“就你话多,”程仲然斜靠在墙壁上踹了某人一脚,明方杰摸了摸小腿,一脸不乐意。
最近这一个个的邪乎的厉害,程仲然承成日里脸色跟吃了屎似的。
陆老大整日揣着一张阴郁的脸。
让人不禁感叹感情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陆景行并未将人弄死。
反倒是耐着性子一个个的往死里抽了一顿,打爽了,发泄完了,才转身离开。
堂堂一个太子爷,因为被自家老婆气着压了好几天的火竟然撒到了一群小混混头上。
真真是奇葩。
夜间,陆景行回去时,沈清正抱着孩子坐在地毯上玩耍,摆在小家伙面前的是成堆的玩具,而沈清一手圈着孩子一手拿着电话。
男人撩了她一眼,正欲要上楼的人被苏幕唤住脚步,见他衣衫不整拧眉望向他,而后深深的看了人一眼,转身进了茶室,陆景行则跟了进去。
“你一个有老婆孩子人了,危险的事情最好别再去干,不为你自己你也未辰辰跟清清想想。”
开口便是教育,陆景行低头受教,未应允半句。
偶尔点头给与回应。
良久之后,苏幕开口道;“槿言最近很忙,你有空问问她在忙些什么。”
本这种事情,苏幕平常事不大跟陆景行和陆琛说的,但今日说,只怕不那么简单,陆景行抬眸望向她,面色微微有些凝重,而后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语言,转身离开餐室,拍了拍徐涵有刘飞肩膀出了门。
沈清见陆景行从茶室出来收了电话,欲要开口轻言,却见男人来了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