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挥袖将白猫赶下床,衣袂翻飞。
“让你去办的事做得怎样?”陆重霜问。
长庚俯身道:“尚书夏鸢,年四十,出身关陇夏家。十七迎正君,二十叁纳侧室,二十五科举入仕。膝下叁女一子。叁女各自成家入仕,皆不在长安。幺子乃正君所出,名文宣,年十六,仍未出阁。”
陆重霜颔首,又问长庚:“长庚,你觉得这夏文宣可有资格做晋王府的正君公子?”
长庚呼吸一滞,没接上话。
他满怀欣喜地点了她想看的朱砂来,得到的却是主子这样一句问话。
夏文宣出身关陇贵族,又是尚书独子,单论身份便是万里挑一的男子。而长庚……一介草民,又是宦官,说好听些是内侍,难听点不过是罗裙之下的玩物。
“你莫要慌,”陆重霜轻轻一笑,抚着方才膝上白猫似的伸手去摸他的头顶,纤纤细指勾起他的长发,“我非薄情寡义之人,不会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
“臣不敢,”长庚低语。“我乃主子裙下走狗,只听殿下吩咐。”
陆重霜被他涂蜜的话语逗得眉眼弯弯,冲他招手道:“过来吧。”
她解开罗裙,露出莹白的身躯,粉嫩的乳尖已然翘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上,另一只微微抬起,让湿淋淋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两瓣沾染着淫液的花瓣微微张合,瞧去分外淫糜。
“朱砂极美。”陆重霜含着几分笑意称赞。
“殿下喜欢便好。”长庚染着情欲的嗓子低哑。她只要从手掌心稍稍漏那么一丁点的疼爱,他便成了扑火的飞蛾。
他将自己的右手中指塞入唇齿间舔舐,沾满诞液,再探入主子下身。食指抵在阴蒂,柔和地剐蹭。两根手指肏弄着花穴,速度逐渐加快。
我的诞液……进到了殿下的小穴里。
长庚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左手抚上下身昂扬的肉茎。他本就是男生女相,被情欲一泡更是妩媚摄人。
陆重霜受不住酥麻的快感,身子向后仰去,手肘撑住床榻。长庚顺势起身,伏在她身上,细细碎碎地吻着带伤的腹部。
“再深点,长庚,再深点。”她唤着,双腿夹紧他的手腕,不知足地磨蹭。
再多叫几声,多叫几声我的名字。
他一把搂住主子的腰身,将她摁在床榻,手指狠狠通入。一想到如此曼妙的地方会被别的男人拿阳具捅入,撕裂她的小穴,让它开花般落下鲜血,他就忍不住心里的嫉妒,妄图一口一口地把主子吃下肚。
身体越来越热,大腿根阵阵发软,她雪捏成的身躯微微颤着,呼吸急促地叫“长庚,长庚……”,嗓音甜腻勾人。红晕自面颊缓缓蔓延,她揪住长庚莎蓝色长衫,花穴痉挛着绞死他的手指,发丝如云。
待到她平静下来,长庚长舒一口气,将手指拔出,把淫液擦在自己的长衫。
“殿下早些休息。”他说。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陆重霜红着脸道:“退下吧。”
长庚拾起落在地面的裙衫,点燃床边鎏金狮子状的小香炉,散去帷幔内糜烂的气味。
他带着主子的衣物离开,将细软的布帛紧贴下体,缠着耸立的玉茎上下撸动。
“殿下,殿下……我的,殿下。”长庚小心翼翼地呢喃,仿若一个饥肠辘辘的灾民面对米食却不能下手。
这种痛苦日益滋长,没有一个可以宣泄的口子。
长庚明白,假使再次越矩,即便殿下开恩,葶花也不会放过他。因而至少在现在,他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个阴媚的宠儿。
他揪着主子罗裙,爱怜地抚摸着,似是在抚摸殿下的肌肤。
突然,长庚瞧见了被塞在打着双耳结的细绳中的信笺。
展开信笺,映入眼帘的便是雅致的飞白书。
“沉怀南,”他轻念落款,杀意被关在眼眸,结成一层血色的寒霜。
(现实中飞白书由后汉蔡邕,即蔡文姬父亲所创,唐太宗、高宗及武后皆倾心飞白。文中为贴合女尊设定,将创始人自蔡邕移为文姬。)
(现在五个男主出场叁个。宦官长庚,宰相之子夏文宣,刺史之子沉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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