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二)h,含gb元素(2 / 2)

接着陆重霜从浴桶出来。长庚为她披上防风的毯子,继而跪在她的腿间,双指拨开两片阴唇,嫣红的舌头迎了上去,用妩媚的唇舌服侍主子。舌尖探入细缝,逗弄起她肿胀的花核,拍打搅动,发出放浪的啧啧声。

她呻吟,身子紧绷,一低头,长发遮住了面颊。

骆子实浑身温热的血忽得冷成碎冰。

他退后几步,仓皇逃回卧房。

屋内静得只有勃勃的心跳,骆子实深吸一口气,颓然坐在床沿,一时心绪万千理不清自己是悲是怨。

回想去年夏日独身一人在山中抄书,窗外虫鸣声不绝于耳,偶尔有迷途的小鹿跑来偷吃院里的蔬菜,唯一会来看自己的,不过是相熟的大娘和她正值顽劣的女儿。

只觉……恍如隔世。

陆重霜这一住,便是十日,于满朝文武而言,恰好足够休一次旬假。

顾及陆重霜垒在桌案前的繁杂政事,自陆重霜歇在骆子实寝殿后,夏文宣派人小心翼翼地去问了几次,十日跑去六回,葶花都说陛下在两仪殿内议事,没空见人。

哪怕夏文宣腆着脸,亲自带人备好热菜去寻她,也是不见。

好容易熬到百官休旬假,夏文宣满心想青娘此时应是能喘口气了,便早早命御厨备好她爱吃的鱼生和冰酪。

他天未亮就下了床,沐浴更衣,梳发带冠,用上号的香料里里外外熏过衣衫,随后带人去甘露殿寻青娘用朝食。

苦苦在殿外等了半个时辰,陆重霜总算有空,命葶花请他入殿。二人相对而坐,彼此默默无言,夏文宣的目光悄悄落在她身上,只见她来回翻看奏议,眉头紧锁。

沉默半晌,他没话找话,“青娘近些日子睡得可还好?”

“还好。”陆重霜道。

“那于雁璃如何了?可有为难你。”夏文宣问。

“于雁璃是当朝宰相,还手握于家,同你夏家一般枝繁叶茂,倘若她非要跟我闹,搏个鱼死网破,我经不起,大楚也经不起……”陆重霜说着,突然顿下,改口道,“罢了,你也不能懂。”

夏文宣默默听着,悲从中来。

她不说,夏文宣没法细问,只得宽慰自己说,青娘身为天下之主顾虑太多,后宫自古不得干政云云。

“青娘注意身子。”他道。

“嗯。”陆重霜微微扬起唇角。

这时,守在屋外的长庚疾步闯入,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陆重霜稍有起色的神态再度阴沉。

她落筷,取来帕子擦拭双手,冷淡道:“你先吃,我有事要去处理。”

夏文宣抿唇,规矩地向她行礼,想送她出去。

陆重霜一个眼神止住他,“不用了,你坐着吧。”

夏文宣愣了一下,扬起脸去看陆重霜。

陆重霜已然转过身,在长庚的陪同下朝外走去。

夏文宣长吁,目光疲倦地低了下去,冷不然叫住她。“青娘!”

陆重霜听闻,止住脚步,没转身。

许久,夏文宣抿唇,带了点悲哀的哭腔,嗓音轻颤地同陆重霜说:“青娘,我是头一回当帝君,我也要学,如果我做了惹青娘不高兴的事,还求青娘告诉我……文宣一定改。”

陆重霜皱起眉头,一段令人心悸的死寂后,轻声道:“文宣,你是头一回当帝君,难道朕不是头一回作女帝?夏鸢把你嫁给我,让你与朕在花园窃情,难道不是为了今日地位?不贪你这帝君身份?”

她扭过头,看着夏文宣,声调渐渐高起来,“事到如今,你要哭,要叫屈,那也要看朕有没有心思听——你若真这般委屈,觉得朕冷落了你,朕现在便休了你,随你去嫁荒蛮之地的乡野村妇!……也好过在这儿惹我心烦。”

夏文宣目光颤了颤,心像被寒气逼人的小剑刺了进去,使剑的人不急着抽,便握着刀柄笑吟吟地在他的心头肉上旋转抽动,让倒刺划出新的伤口。他面色煞白,披着一袭锦绣华服,后背冷汗涔涔,手脚全没了热气,活像个将死之人,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陆重霜不愿看他,拂袖而去。

葶花稍一思量,随陆重霜的步子跟了上去,待到出了屋子,方才小声道:“陛下……帝君也是关心您。”

“朕知道。”陆重霜不假思索。

“那陛下——”

“他什么都没做错。”陆重霜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放远了。“可那又如何呢?”

翌日早朝,彻查先太女买官卖官的罪责,终究是被夏鸢揽走交给了她夏家的亲眷。

陆重霜对此不发一言,显然明白不能急于一时。

买官卖官牵连甚广,夏鸢万万不会查到自家。新帝登基朝局不稳,正君又是她夏鸢的独子,急于求成只会白白便宜吴王,谁让她夏家与萧家有姻亲,那莲雾公子偏生是吴王正君。

把这事儿交给夏家子弟,恰恰是陆重霜在向夏鸢示好。

可惜天子的恩情是有限的,王霸之术,不过制衡,前朝后宫行则连舆、止则接席,素来没有恩上加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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