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得看老板怎么调.教了,”千灵打量着眼前的人类,“你既然接管了日月客栈,大人也是属于你管辖范围。我觉得大人很喜欢你,好好表现吧!”
李杭之突感肩上担子重起来,肩负着劳改重任什么的。
这天给它例行按摩的时候,战战兢兢地说:“原来你曾用名是魁青,还挺凶的。”
青奎:……
混蛋千灵,说了它什么黑历史吗?
今天的贡品是鸡蛋羹,李杭之手上还要忙别的,就让千灵帮忙端过去供奉。谁知青奎剑并不领情,非要他亲自端来,还要他看着自己一口一口吃掉。
李杭之悄悄对千灵吐槽:“也许它觉得我是老板,伺候起来比较有面子,哎,你说都服刑了,架子怎么还那么大?”
千灵噗嗤直笑:“大人一向如此,幸好我离职了,那以后都由你管啦!”
青奎:……
那俩人,在说什么悄悄话?
晚上,李杭之刚躺下来,老剑又如同前几天一般爬上床,直愣愣杵在那里,小心地压着他一只胳膊。若是李杭之想翻身,它还会起来点,等他翻好了才重新压上去,又霸道,又善解人意。
李杭之看它一眼,莫名有种“熊孩子懂事了”的感慨。
剑虽然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但说到底,还是要看使用的人如何,就比如自己最近接管这把剑,除了那次媚鬼作祟出了鞘,它一直都很安分,没让它砍小鬼就真的没砍了。
李杭之生出几分“家长式”的责任感,看它依偎着自己手臂的模样,“父爱”横生,叹口气,把它纳入怀里,抱着睡。
青奎剑:!!!
青奎剑:这,这人类居然如此……如此亲昵它……真是放肆!
但它没挣扎,因为很暖和。
半夜,李杭之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中一卷,把它长长的剑身一夹,侧身熟睡。
而这个动作,就刚好把它的下半截连剑带鞘,夹在两腿.间。
青奎感到自己戳在那人柔软的部位,顿时整把剑都不好了!!!
它下意识地嗡鸣几声,想让那人放松点,把腿打开好让它离开,谁知对方却夹更紧了。
“嗡、嗡嗡~~~”
李杭之梦中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不对?怎么下面一直震一直震?
难道手机掉裤.裆了?算了,好困,不想睁眼,继续睡……
青奎剑嗡了一会,不仅没唤醒他,反而惊恐地发现那柔软的部位似乎有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