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帝一听,果然大怒,“你可逆子,竟连朕的禁军符令都敢窃取!”
“呵呵……父皇,您这就冤枉儿臣了,儿臣可没那本事从您身上拿东西,这禁军符令,是别人给儿臣的。”说着话锋一转,“北疆王子,你还想看戏看到什么时候?”
众人齐齐朝冷辽景看去,却见他面色如常,似笑非笑的端坐着,半点也不见慌乱。“顾王这般,不会是想说你手中的禁军符令是本小王盗了交给你的吧?这样的脏水往本小王身上泼,顾王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皇上,难道您也认为小王有这个本事在皇宫大内的重重保护下潜入您的寝宫盗取东西?若是这般,本小王都有些佩服自个儿了。本小王与顾王有些私交,近日来在凌城多是顾王招待着,这事想来也有不少人知晓。只是私交归私交,若是与改朝换代这样的事放在一起,可没一点分量。再则,若是这件事真是本小王所为,小王又为何在凌城毫不避讳与顾王相处?平白惹出这样的麻烦?”
听到他的话,凌帝由刚才的愤怒怀疑慢慢变得将信将疑。不可否认,冷辽景这一步险招走对了。
“冷辽景,你个小人!本王算是明白了,你早就想好了退路!本王还真小看了你!敢利用本王,本王连你一块儿杀了!”禁军符令一亮,“来人,将反抗的人统统拿下!”
大殿门被撞开,禁军齐齐冲进来。大殿两侧也不断有侍卫及黑衣死士涌入。瞬间,场面更加混乱起来,尖叫声,求救声,呼喊声不断。
沐桦祁给亭俞打了个眼色,亭俞便退到人群后,片刻后,沐桦家所在的位置处已少一人,正是沐桦翩。
阜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你待你那个四妹,倒是不错。”
沐桦祁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整个沐桦家,能得我如此相待的恐也只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