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刚嫁进来,虽然对永瑜身边这几个丫鬟好感不大,但怕她一来就把人给打发了,湘云生气,这就给了夏禾可乘之机。
她在永瑜身边当大丫鬟几年人脉还是有一些的,有人给打掩护,她趁着永瑜醉酒,这边瞒着舒雅,只说永瑜说有事要歇在书房。那边悄摸摸的送加了□□的醒酒汤,爬上了永瑜的床。
永瑜第二天醒了都是懵逼的,他昨天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夏禾是怎么溜进来的,但他们俩身上光溜溜的,身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血迹都做不得假。
这一切都告诉他,他刚新婚不久就跟自己的丫鬟胡来,他揉揉脑袋只觉得脑壳疼,这不是在打舒雅的脸吗?他虽然没有像父亲那样从一而终的心,但他也不至于饥渴到对自己的丫鬟下手的地步。尤其是夏禾这样小心思特别多的女人,纳了她,自己院子里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可他也做不出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事儿,所以这事儿真是棘手。夏禾光着身子一脸柔媚的跪在床上两只胳膊搂上了他的脖子:“爷,奴婢什么都不求,只求您别把我撵走,只要在能在您身边服侍,奴婢愿意做个小猫小狗。”
永瑜忍不住有两分心疼,刚想说不会撵你走,突然就想起来这事儿不成,他还没问过自家阿玛额娘呢,可不敢下保证。
这么一想,他顿时清醒了许多,拂开她的手,下床穿上衣服淡淡的说了一句:“后院的事儿,只有额娘和福晋来定夺,如果真的是爷强了你,自然会给你个交代。”
出了书房他就大步流星的往自己院子赶,结果到了院子,舒雅却不在,丫鬟说一早就去给湘云请安了。他有些忐忑不安的去了湘云的院子,掀开帘子进去后,讪笑着给湘云请安,舒雅低着头没看他。
永瑜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昨天的事儿舒雅已经知道了。湘云拍了拍舒雅的手:“好孩子,永瑜这孩子是个糊涂的,连自己的院子都管不好,你既已嫁给了他,夫妻本为一体,这院子里的事儿就得你来管。那些心大的、懈怠的丫鬟太监,都该撵回内务府好好再教教。就说是我说的,全部都换了吧!”
舒雅低低的应了一声,湘云刚要说什么,弘昀拿着暗卫查到的来龙去脉走了进来。湘云翻看了之后,扔给了永瑜:“好好看看,这个夏禾不能留,心思太大,她今天能欺上瞒下爬上你的床,来日她就敢在你后院兴风作浪。”
永瑜拾起地上的几张纸,看了之后面沉如水,他竟然被一个宫女给算计了,可笑他刚才还觉得愧疚,想给她个名份。
舒雅看了看永瑜,到底是年龄小有些心软,怕湘云说要处理了夏禾,永瑜会伤心,就忍着心里的酸涩对湘云说:“额娘,既然她已经是爷的女人了,要不就给她个名份......”
永瑜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额娘说的没错,夏禾不能留,雅儿,我对她并无半分情意。我不敢保证自己这辈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其他心思。”
舒雅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今天早上听说永瑜睡了夏禾时,觉得天都要塌了。不是她善妒,就是心里难受,他们才成亲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话间刘嬷嬷领着太医走了进来,太医给永瑜诊了脉:“贝勒爷误服了虎狼之药,虽然伤了身子,但毕竟底子好,没有伤到根基,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呃......到底是伤到了身子,只怕要忌一个月的房事......”
湘云有些尴尬:“有劳李太医了,今天这事儿,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李太医弦歌知雅意:“贝勒爷偶感风寒,待老奴开了方子,静养几天很快就会好了。”
刘嬷嬷塞给李太医一个厚厚的荷包,然后带着人去开方子拿药。湘云对永瑜招了招手,永瑜被李太医的话给吓着了,凑过去一脸委屈:“额娘......”
湘云戳了戳他的脑袋:“那夏禾不择手段,虎狼之药可是最伤身体的,你这些日子好好在院子里修身养性,哪都不许去,你阿玛已经派人跟你四叔说了,户部那边你暂时先不去了。”
永瑜都快恨死夏禾了,拜她下药所赐,他这好长一段时间都得当柳下惠。娇妻在怀能看不能吃,这是要让他死的节奏啊!经此一事,永瑜对纳妾之事是敬谢不敏,对于西林觉罗.舒雅来说倒也是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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