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裳,孕肚已微微隆起,即便腹中不是他的骨肉,男人亦是情动地贴着肚皮轻吻好似怜惜自己的骨血一般,叫徐珮好生惭愧。“琰……”
“珮儿的血脉便是我之血脉……”温柔地将脑袋小心地贴在她那孕肚之上,男人的眼神是那样热情,徐珮感动的不住落泪。上天没有给她一副干净的身子,却给了她一份干干净净的感情……这如何不教她感激涕零?男人伸出舌头自上而下地舔舐着她的肚子,又扶着她半跪着,慢慢往下,不多时便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别……那儿……”那儿甚是脏污,徐珮羞得想起来,一只手扶着床壁一只手捂着那媚肉缝儿,男人却温柔地瞧着她,缓缓拉开她的手儿,复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处媚肉,直引得她不住娇吟。那处穴儿虽历经侵染,却总如处子一般敏感,不多时那粘腻的蜜液便汨汨地淌出来了,全被男人尽数吞下,徐珮再也支撑不住只软在床上,捂着脸儿瑟缩着。
“琰……莫要这般,珮儿受不起……”
“傻丫头……”温柔地把心尖肉搂在怀里,太子殿下只抚着她缓缓插入,两人十指紧扣,尽情地偷欢,他的小珮儿无论何时都如娇花一般,情动之时还会噙着泪珠儿,宛如经历雨露恩泽的花骨朵一般,在自己的抽插之下绽放出最为娇艳的姿态。
情潮退却,徐珮只枕在男人怀里听着他那蓬勃的心跳,一对香软饱胀的乳儿贴紧他的身躯。“琰总叫我安心,此刻便是死也甘愿……”
男人不多言语,只抚了抚她的鬓发,轻唤她的名儿。
夜里头,太子便要去各处查探,印证那机关图,徐珮却欲言又止,她不知道今夜信阳王会不会来,只瞧着正在换夜行服的男人。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忙完且去贵太妃那儿躲着……”
闻言,男人皱起眉头来,想问她是谁会来,徐珮只咬了咬唇儿,低声道:“我被独孤鸣拿住了把柄……怕是……怕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