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履行你妹啊”周凯立刻像点着的炮仗,直接蹦起来,对着玄齐恶语相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想让我向你低头,你也撒泡尿好好的照照镜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天生就有超越同龄人的阅历,也有同龄人所未有的优越感,所以周凯鄙视玄齐,甚至还有些歧视玄齐,这一切都是因为周凯天生不凡的出身。
玄齐还未开口时,盛登峰已经出声:“周凯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身份,你又有什么身份?”小圈子里也有着不成为的规定,虽然大家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不能拿着自己的出身说事。正是因为自己的出身好,才应该更加努力。这一刻周凯理屈词穷,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拿出身说事,就已经犯了小圈子里的大忌。
周凯一呆,立刻知道自己失言,抓着脑袋尴尬说:“我这不是气急了乱说的吗我无心的,我向你道歉……”
话还没说完,就被鲁卓群打断:“你不应该向我们道歉,而是应该像个男人一样挺起胸膛,兑现你的承诺,要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
“这”一下子周凯被堵到了墙角,他怎么也都想不明白,大家伙应该是一个圈啊不说一致对外,至少也应该两不相帮,怎么现在这种情况下,四大公子当中的两个,不但没有帮自己,甚至都没有中立,而是帮着外人一起来欺负自己人,这不对啊
这一天遇到的蹊跷事情,比十年还多,已经理屈词穷的周凯,逐渐有些其怒攻心,理智也一点点的丧失,无名火一点点燃烧起来,继而吞没全部理智,他瞪圆眼睛看着鲁卓群,大声质问:“为什么你要帮着外人,合起火来欺负自己人?”
多年来根深蒂固的淫威,还让周凯保持一分清醒,他敢质疑鲁卓群,却不敢去质疑盛登峰,毕竟相对根深蒂固,枝繁叶茂的盛家。鲁家还是相对要好一些,若不是和尚涛不熟,胡乱攀咬看起来好像是条疯狗的周凯,一定会向尚涛发难。
“什么叫外人,什么叫自己人。”鲁卓群面色冷白,胸口一起一伏:“我做事一向是帮理不帮亲,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这件事情你做的不对,我自然要告诉你。”
还不等周凯开口,面色铁青的盛登峰就开口说:“怎么了?翅膀长硬了,敢质疑你鲁哥?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咱们就撕开揉碎讲个通透,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
随着盛登峰开口,原本还有些气焰的周凯立刻蜷缩起来,他可不敢跟盛登峰叫板。真惹怒盛公子,他真会在这个小圈里让自己举步维艰。
“是谁刚刚答应要打赌的?又是谁的确输了的?”盛登峰目光如炬:“咱们京城的顽主,一个唾沫一个钉,答应下来的事情,有哪个没办到。人死事小,丢面事大。周凯你不光代表你自己,你还代表整个周家。甚至这时候,你还代表我们的圈,你也三十多岁了,怎么四四六六还拎不清楚?”
这番话看似平凡普通,但却绵里藏针,把该说的与不该说的都说了一时间惊得周凯汗出如浆,这件原本还简单的事情,一时间彻底复杂了,如果真拎不清楚,周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未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够含着金汤勺出生,又在刀光剑影里长这么大,周凯自然懂得这里面的路数,也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浅显道理。于是咬紧牙关站到玄齐的面前,鞠躬三十度说:“我对你服了”
“没吃早饭吗?我怎么听不清楚?”玄齐也不是善茬,不会因为周凯一时服软,而高抬贵手,想要让别人记忆犹新,并且不敢再招惹自己,就要发狠用出痛打落水狗的心态。
周凯明白这个时候要隐忍,对着玄齐再次鞠躬。朗声说:“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看错了你,对于我刚才的行为,我道歉。我对你是真服了”
“服了就好”玄齐说着没理会周凯,而是帮着罗掌柜把另一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摆在桌子上,这块料子和那块料子的个头差不多,种水差不多,色泽也差不多。甚至就连重量都相差无几,好似一母双胞般。
两个坐堂已经兴奋的晕厥,周围的人眼中全是啧啧称奇。而罗掌柜在羡慕的同时又闪过一丝的悔恨,但却又无可奈何这就是命。只有周凯低着脑袋,眼睛中闪烁着满是仇恨的华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