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对强出头的朱桢狠得牙根子痒痒,用上鉴气术,忽然间发现朱桢的头顶上积聚着成百上千的怨气。这家伙看样子没少把人给逼死。再望朱桢的财气,玄齐居然发现朱桢的头顶上也有近乎于十亿的资产,而且在他的头顶上已经布满暗红色的贪婪之气。
玄齐嘴角升腾出一丝的冷笑,烦恼皆因强出头,既然他敢借,那就把他也给拉下水。想到这里玄齐继续摆出一副恶少的嘴脸:“朱老板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样做可是让我很没面子啊”
玄齐说着双眼一冷:“既然你要强出头,那也可以,今天我就要把话撂在这,都是敞亮人,就做敞亮事既然已经搞了这么大,那就继续搞大下去。从现在开始半个小时后,场地内在场的诸位,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谁能拿出十亿来,都可以下场赌”
玄齐露出冷白的牙齿:“起哄架秧子可以咱们三个只能赢一个,你再拿出十亿来,这局谁赢了,谁拿三十亿”
“哇”
“这一下搞的有些大”
“还别说虽然这小子看着酒色过度,但做起事来还真是爷们”
“一口三十亿,换谁,谁霸气”
“是啊”“”
朱桢刚开口后,就后悔了玄齐和周凯之间又矛盾,自己犯不着往里面挤,完全可以私下给周凯使个眼色或者耳语一句。这样就不会让玄齐难堪,自己也不会置于风暴之间。
终究还是修行不够,一时间太过贪婪,失去原本清明的思维。再望向目光烁烁的玄齐,朱桢知道这次坐蜡了而且还把人给得罪了
还没开口,就听着玄齐继续挤兑:“鼎翠轩是你开的,你和周凯相熟,一张口就敢借给他两点五个亿,莫非你们之间还有什么私下的交易?又或者是你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周凯是鼎翠轩的托”
这番话掷地有声,字字诛心一时间如同轩然大波般蔓延而开。周凯情绪激动,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嗷了一声,就开始狂吠:“凭什么你说我是他的托,凭什么?”最近无往不利的连涨,成了周凯全部的荣耀,从小到大,他还没这么威风过,现在玄齐居然说自己是朱桢的托,这就等于否定自己全部的努力,这件事情换成谁,谁也受不了啊
就在周凯情绪激动时,他头顶上的吉星缓缓的颤抖,原本就红得发紫的鸿运,这一刻又继续往紫里发,本来就变紫的地方,开始一点点的发黑。
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老鼋更是大声叫好:“继续刺激他,使劲刺激他,让他癫狂,让他疯吉星隐没,鸿运变黑,很快他就没有了气运,只剩下厄运。”
“凭什么你不是他的托?”玄齐双目圆瞪,随便从人群里拉出一个猥琐男,直接推到朱桢的身前,大声问:“你现在敢借给他两亿吗?你敢吗?”
这大声的询问,问的朱桢目瞪口呆,眼目前这个家伙虽然面熟,但却不知根底。说不定现在给他钱,他马上就跑了放高利贷也要有行规,不是什么人都放,而要知道对方的根底,同时知道对方的偿还能力。用行话说,即使把人给逼死了最后收了他的房子,卖了他的妻儿,不但能够收回成本,而且还能大赚特赚。
玄齐见朱桢久久不语,又怒目圆睁望向周凯,大声的问:“他是鼎翠轩的老板,你是来赌石的赌客,为什么别人都不赌涨,就凭你能赌涨七个亿?假如朱桢是庄家,你就是个托”
被玄齐近乎于胡搅蛮缠的指着,一下子让周凯愤怒了,胸膛气的一起一伏,再望向周围闪闪烁烁的眼睛,就连挨肿脸的金鱼眼,动用闪闪烁烁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一下周凯受不了,大声的喊:“我没当托”但没人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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