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在大卫迟疑时,玄齐的脚掌又往下狠狠一落,大卫断开的胸骨刺进肺叶中。大卫又喷出一口精血,而后就听玄齐幽幽的说:“我知道血族的身体都很强悍,自愈能力非常的强,反正我也要去梵蒂冈,长路漫漫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有你打发时间。”
大卫惊恐的问:“梵蒂冈?难道你是教廷的信徒?”
“猜错了”玄齐的脚掌抬起,又重重的落在,依然踩在大卫的胸口:“我是教廷的敌人,连夜去教廷就是要去找他们的麻烦。”
望着玄齐又抬起来的脚,大卫立刻大声的喊:“别踩,别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朋友的朋友,还是朋友”
洋鬼子的华夏语说的倒是不错,玄齐把脚收起来:“想和我做朋友,你够资格吗?”
“我不够,但是有人够啊去找血腥玛丽,她一定很乐意去找教廷的麻烦,她的父亲就是死在红衣主教的手中,她一直想要为父报仇。”大卫说着吞了一口唾沫:“教廷内的红衣主教都有很强大神力,教廷武士也有很强的战斗力,身上的铠甲被神力加持过,普通的枪弹根本就打不穿。你即使带了四车军火也打不赢。”
大卫的流年绝对不利,原本开着轿车去佛罗伦萨度假,结果在半路上遇到玄齐的车队,玄齐在修炼时大股的气血往外飘逸,大卫嗅到味道就来了结果一脚踢在铁板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玄齐的眼睛中闪着怀疑,望着大卫拼命的点头,玄齐对大卫用出鉴气术,鉴气术无法分辨真假话,但却能看出一个人的气息,如果大卫心中有杀气,那么就是在撒谎。
在大卫的头顶上,玄齐只能够看到恐惧,惊厥的气息,甚至还有着一丝对自己的惧怕,看来那几脚已经震慑到他。
“在东面不远有一个古堡,血腥玛丽就住在那边,她是位侯爵,听说她有三百多岁……”大卫索性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说了,感受到玄齐身上宛如实质的杀气,大卫可是真怕了。
“说具体的位置”玄齐对这个血腥玛丽很是好奇,血族侯爵不知道能有多强?是自己能对付的吗?玄齐思索中伸手又敲了敲眉心。
老鼋直接摇头说:“这件事情你不要问我,血族这种不三不四的奇异生物,我也没见过,至于他们的战斗力如何,我还真不清楚。”
“那就去见识见识”玄齐自语后,问了古堡的准确方向,而后让扳指往那边开,同时低声问了问老鼋:“我现在的气运如何?”
“蛮好的半红不黑好像这次天道没能影响到你的气运。”老鼋声音中透着欢喜:“这倒算是一个好消息。”
玄齐轻轻点头,而后微微的眯起眼睛,继续打坐调息。至于地上的那个血族,已经被遗忘。
大卫小心翼翼的望着玄齐,刚想要动动身躯,立刻感觉到如同实质的杀气,吓得他立刻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的望着玄齐。想不到这个瘦瘦小小来自东方的小个子,居然有这么强大的杀气。
神秘的东方,悠久的文明,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出现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好似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有个被血族大公咬到的华夏人,不但没有成为血仆,反而拥有悠久的生命。所以在血族人的眼中,神秘的华夏人血液不但滋补,而且有着其他种族没有的灵气,所以血族们很喜欢拥有华夏的血奴。
这些血族都很聪明,他们总会挑选一些没有本国户籍的偷渡客,而后把他们变成血仆,偷渡客偶尔失踪一个两个,再正常不过了。他们举目无亲,即使熟悉的人看不到他们,也会以为他们回国了,而不会想到他们已经遭遇不幸。
车轮往维泰博的方向行进,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座高耸入云的古堡沐浴在月光中,月华不断的洒下,远远的古堡塔尖显得异常荒凉,偶尔灯光闪烁,照在古堡的外墙上,灌木与丛生的杂草,映衬出鬼影重重。
这就是血腥玛丽的古堡,也是血族离梵蒂冈最近的一个聚集地。梵蒂冈也知道这个聚集地的存在,但因为古堡属于意大利,而且受到意大利王室的庇佑。即使梵蒂冈想把这里的邪恶净化,却也要顾及王室的颜面,只要血腥玛丽不主动招惹是非,梵蒂冈只能够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