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峰比西莫斯老,曾经在战乱地区做过教父,对这样的事情应对经验比较丰富,当然他也是教廷卫队的直属领导,转身对着侍卫长坎贝说:“把他们惩戒一番就可以了。”
得到乌达峰的命令后,两百卫兵放下了骑枪,从腰间拔出赎之剑,迈着整齐的步子往外面的狂信徒冲去。
阳光下赎之剑发出璀璨夺目的华光,随着每次挥动,就有一团乳白色华光打在狂热者身上,刚刚还凶神恶煞般的狂热者,立刻躺在地面上瘫软如泥。穿着重铠拿着赎之剑的守卫,对上这帮狂热者完全是不对等的一边倒。
看着局势被控制后,西莫斯颤动的心终于回到胸膛中,却又强打精神说:“一帮不知所谓的混蛋,混蛋……”
“恐怕不是他们混蛋,而是有人混蛋”乌达峰意有所指,老辣的双眼仿佛能够看透尘世,盯着西莫斯说:“黑水公司送来的箱子里究竟装着什么?血族与黑暗生物为什么要对我们发起袭击?”
连续两个问题问的西莫斯哑口无言,情报系统也不属于西莫斯的掌控,拥有鸿鹄之志的西莫斯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此刻的教廷分为三方势力,一方是西莫斯所代表的新兴势力,最有可能成为下任教皇的新派。
还有一方是忠于老教皇的保皇派,例如眼前的乌达峰,还有正在作战的侍卫长坎贝。最后一派就是中立派,当然也可以叫做骑墙派。他们看似俩不相帮,其实却是一帮投机者,一开始他们也保皇,后来随着西莫斯逐渐势大,他们这才两不相帮。
听到乌达峰的追问,西莫斯眼睛眯起冷幽幽说:“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说罢发出一声冷哼,直接转身而去。城防这一块本就不归他管,自小生活在梵蒂冈的西莫斯更擅长内政。
乌达峰无可奈何,嘴唇颤动发出嘹亮圣歌,一挥手把光明术撒出去,加诸在卫兵们的身上,原本还有些疲惫的卫兵们,顷刻间又生龙活虎。
局面似乎已经得到控制,乌达峰并没有放松,心中反而升腾出些许不详,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黑暗信徒,就这么简单被控制了?
再望向人群中时隐时现的血族,乌达峰明白并没有结束,反而刚刚开始,让卫兵们设出缓冲区,只要他们不过国界线那就先对峙,等着意大利军方赶来再说。
强悍的卫队就好像把大锁,死死卡在国界线上,如果不是怕引起两国纠纷,坎贝带着卫队,能够一鼓作气把他们都赶过天使桥。
就在对峙时,履带声轰鸣。驻扎在首都旁边的军队,终于赶过来。后面还有几十辆消防车,车上架着高压水枪,角度微斜对着下方的狂信徒,驱赶集会最有效的法子就是用水枪喷。
衣冠不整的警察署长,光着脚从后面跑来,原本得体的警服早就被扯成碎布条,跑动间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果不是他脑袋上还戴着顶脏兮兮的帽子,谁也想不到好似疯子乞丐般的家伙,居然就是警察署长。
高频率的喇叭被推出来,劝导员开始例行喊话,连续喊了三遍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又下最后通牒只留三分钟。
狂信徒们已经把灵魂与身躯都奉献给神灵,别说眼前是一帮大兵,就是来了天兵天将,他们依然不为所动。
时间到四十多辆消防车往外喷吐出长长的水龙,先用冷水让他们安静安静,等消防车里面的水都喷洒完后,再开始丢催泪瓦斯进行驱散,再不走就是防暴队拎着电枪警棍,拿着盾牌进行挨个驱逐。
每次面对这样的示威游行,暴乱躁动,都找不到好的解决方法,多是以驱散为主。也想要全抓起来,但监狱内却关不下这么多的人。如果采用过激的措施,造成大量的死伤,公民的生命与利益受到严重的伤害,总统和他的内阁们会立刻下台。
所以驱赶,驱散是对付暴乱躁动最好的法子,当他们胸腔内燃烧的热血冷静下来,就是一帮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随着催泪瓦斯往前抛掷,真正的好戏这才刚刚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