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人老去,迪利斯也逐渐的长大,因为从小就接受传统文化的熏陶,所以他也有了不俗的风水造诣。逐渐成为唐人街乃至海外华人界,最为出名的洋鬼子风水师。如果没有港岛玄家的出现,如果没有玄门正宗的出现,也许迪利斯还会过着幸福的生活。
随着迪利斯声名鹊起后,自誉为玄门正宗,风水玄学的龙头老大港岛玄门找上迪利斯,顺藤摸过又找到迪利斯的义父,而后一段被隐藏多年的仇恨大白于天下,原本生性豁达的老爷子最终没能熬过心魔选择自我了断。
就这样迪利斯为避祸不得不远走他乡,顺便也恨上港岛玄门,再随着玄门正宗抢了他的生意,迪利斯和玄家有双倍的杀父之仇。
“当然不是去拜山,我们是去踢馆。”木托穆拓说的自信很足:“看时间他们也该到了,走我们去迎接他们。”
在最豪华宾馆的大厅中,有着一行风尘仆仆的人,壮硕的保镖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皮肤白皙的老者。如果有信风水的人,看到这位老者后,一定会惊喜的尖叫,他可是岛国最出名的通灵师宫本天葬。
在这行人的后面,还有个于瘦的老人,他穿着对衬唐装,站在那边不怒自威,眼帘虽然深深往内凹陷,但一双眼睛内确有寒光闪烁。
哥谭镇唐人街最出名的风水大师,解放前就已经名满华夏的鹿一眼,曾经给太祖与中正兄批过八字的神人,早就已经百岁开外的鹿一眼隐居在纽约大都会,没想到居然也被请来了。
后面还跟着三个面貌近乎相同,身躯同样瘦小,肌肤同等黝黑的家伙,他们是东南亚最权威的风水师旺氏三兄弟,是近代唯一可以和港岛玄家抗衡的风水师。
木托穆拓带着一众风水师往下走,刚走到大厅中原本脸上还带有倨傲的风水师们,原本笔直坚挺的腰身,顷刻间都弯了下来,面对这五位殿堂级别的强者,末学后进恨不得现在就跪在地上膜拜。
鹿一眼低声的说:“先上楼,老夫出行讲究低调,不能这般的招摇。”
“你老说的对。”木托穆拓嘴上客套,而后身躯往下微弯行礼:“最高档的五间客房我已经为诸位预定下来,只是这里的条件简陋,还请诸位老祖莫怪。”睡着就躬身带着大家往楼上走。
还是刚刚的会议室,只不过落座的人从十三个变成五个,殿堂级的风水师有着别样的嗅觉,他们一般很少抱成团,毕竟同行是冤家。而随着玄门正宗的异军突起,他们不得不抱在一起,一方面相互取暖,一方面彼此壮胆。
鹿一眼轻轻的咳嗽两声说:“湘南玄家一脉单传,并且与港岛玄家有着积怨,怎么会合二为一,而且港岛玄家还以湘南玄家马首是瞻?”说真从桌上拿起杯子,小口的喝着里面的茶水:“我与玄清和当年也有过一面之缘,他的资质只能算得上是中人之姿,连中上都算不上,怎么可能够教出一个人中之龙的玄齐?这里面处处透着邪性,处处透着古怪。”
一直没开口的宫本天葬忽然轻声的说:“来这里之前我特意卜了一卦,试图窥测天级,谁知道卦象特别的迥异,我居然无法从卦象上看到任何关乎未来的东西,难道玄门正宗真的是龙潭虎穴?”
旺氏三兄弟中的老三冷冰的一笑:“我等都活了百岁开外,即使这次行程凶险,老夫也不在乎。”
老二也接口说:“世界玄门同气连枝,这么大的市场怎么可能被一个玄门吞下,玄家居然有这般的野心,有这般的胃口,也不怕被活活撑死,老夫倒是要上门好好的见识一番。”
一直沉默的老大张口说:“对就是这样。”说着他的双眼爆射出半尺长的寒光:“七天后我们一起上门踢馆。”
屋子内的玄门风水师们,全都激动的身躯颤抖。一起对着五位殿堂级的风水师点头保证:“一周后我们同去上门踢馆。”
一股暗流在虚空中不停的汇聚,被打了饭碗的风水师们迫切的想要找到宣泄的端口,玄门正宗的开山给了他们这样的机会,开宗立派的当天踢馆,让狂妄自大的玄门正宗,玄家的人都知晓这一行的水很深,不是那个阿猫阿狗蹦出来就能大一统的。以前不行,现在不行,将来也不行。谁敢不遵守规矩那就把谁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