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
“你今天怎么了,老是走神?”陈子欣提醒施柠。
“啊?没什么,可能昨晚没睡好。”施柠道。
陈子欣看她确实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叮嘱她晚上早点睡。
两人来到校门,互道再见。
施柠走出百米,朝着熟悉的车辆走去,径直上前开车门。下一瞬,动作顿住。
车里坐了人,她目前不太想面对的人。
施秦关了平板,朝她看过来,眼里若有若无的笑意。
施柠犹豫片刻,坐上车。上车往旁边移,身子扭向窗外,和施秦隔得远远的,兀自拿出耳机,从歌单里某首歌开始点了播放,戴上耳机,眼神都没有往旁边偏移一点。
一路上安静得很,施柠像只警惕的小兔,缩在自己的角落里,挤着车窗,眼睛往外看。到了施宅,车子一停,她就迅速下车,径直往前走。
司机从镜子里看到自家少爷的脸色,面冷冰冰,一如既往猜不出情绪。
“少爷?”他试探地喊了声。
施秦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和司机的目光在镜子中相遇,后者心一跳,迅速地垂下眸。
“走。”他说。
司机文叔得了指示,应声“是”,倒车,转向,驶离施宅。
离高考就剩几天,偏偏公司的事还不少。
司机偷偷瞧见施家大少爷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叹口气,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容易啊。
施柠回到施宅之后直接往楼上房间去,心里总还怕着施秦会突然追上来,一直到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才知道施秦又出去了。
十八岁是个分水岭,施秦在这个环境里,没有一刻喘息的机会,即便高考在即,该承担的东西也一样不会迟。
施家的继承人,从小就必须接触比一般人更多的东西,学更高深的东西,他必须优秀,必须有能力,他是施家的继承人。
更何况过了他的十八岁生日。
他很忙。
施柠吃着阿姨做的饭,看似心不在焉,耳朵仔细听着阿姨的小话。施秦是不会开口的性子,施柠对他的情况了解大多数来自于阿姨、司机,和学校里的传来传去的小道消息。
他今天为什么会在车上,特意绕了一圈回施宅,才开往公司?当时看见他,平板里是工作的事情吧?那么忙为什么还特意绕一圈蹭这趟车。
美食佳肴,缺了人烟,到底不知味。
施柠晚餐吃得少,饭量只有以往的一半便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回了房。
做作业做到一半没了心思,手握铅笔,在草稿纸上乱写乱画,忽然想到什么,翻出本素描本,握笔托着腮,脑子里在想象。没一会儿,她动起手来,笔尖在纸上刷刷刷画起来。
暖黄灯光,她在灯下画得入神。
施秦回到家,阿姨端着牛奶从厨房出来恰好看到,她怔了怔,恭敬唤了声:“少爷。”
“嗯。”他看见托盘里两杯牛奶,“她呢?”
阿姨摇头:“以往小姐到时间都会下来的,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忘了,我这就给她送上去。”
说着,她犹豫了下,试探着问:“那少爷……”她把牛奶往他面前一伸,“您还喝吗?”
谁知施秦把托盘整个接过:“我来,你下班吧。”
阿姨得了指示,自是随他去了。
施秦端着牛奶上楼,自己的房间都没进,一路走向施柠房门外。
敲一下,没人应。再一下,还是没反应。
他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开门,然后进去。
耳机里放着平和的纯音乐,施柠画画画得专注认真,并没有注意到敲门声和钥匙入孔转动的声音。
知道安静的音乐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
“原来在画我。”
她的心简直要跳出来,猛地回头,施秦的脸近在咫尺。
“你——”
施秦弯下腰去,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他的脑袋从她肩头伸出去,目光看向她手下的本子。
施柠猛地合上画本,脖子僵硬得一动不动。
“那个人,是我。”他转过头,以一个及其暧昧的姿势凑向施柠。
素描本上画的确实是施秦。
施柠心虚,心跳得很快,却不想承认。
“不是。”她说。
“不是吗?”
这三个字听不出情绪,施柠只察觉到他呼出的气,一缕一缕洒到她脖颈,撩得痒痒的。
她的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咽了口唾沫。
施秦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从故作镇定的眼睛,到动了一下的喉咙,往下是她起伏的胸口,从衣襟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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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勾引我。
施秦眸色变暗,顺着感觉伸出手,隔着衣服揪住她的奶头。
“你干什么?”刚被碰一下,施柠就像只敏感的兔子,蹭地一下站起来。
施秦随即紧逼,高大的身高将人压制在自己的狩猎范围内,目光沉沉,脸上却玩味。
“你的奶头立起来了。”
他说着,将她逼到墙边,动手摸上一个奶子,手掌感觉到她那颗淫荡的奶头变硬,骚骚地顶着自己的掌心。
“你的奶子想我了,你看,一碰就硬了。”他动手,在她奶上抓了两下。
“施秦!”施柠喊了一声,却换来他更进一步的压制。
“你不能这么碰我。”她说。
施秦轻笑一声:“不能吗?”
他笑容泛狠,说完这句话,右手更加放肆地在她胸上搓揉,肌肤之隔的那层布料被搓出许多褶皱。
“不能吗?那你骚什么骚?嗯?”施秦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是不是口干舌燥想接吻?”他说。
施柠喉咙动了一下。
“是不是身体虚软想被抱?”
施柠确实像被抽去了力气一般虚软无力。
“呼吸那么快,是不是巴不得被我亲?”
没有没有,她真的没有,可是她为什么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下面是不是湿了,嗯?”施秦更近一步,两人唇瓣贴近。
施柠居然感觉到身下泌出什么粘腻的东西。
“我不能这么碰你吗?”他的手指揪住施柠的奶头,稍稍用力拧了拧。
“啊。”施柠叫了声,半是疼痛,半是陌生而尖锐的快感。
施秦的脸瞬间压下来,两人唇齿相碰。
几乎是唇磨着唇的,施秦说:“想被哥哥操,哥哥帮你做梦怎么样?保证比你做梦舒服。”
施柠以前绝对想不到施秦这么能说,且说的还是这种话。
扑面而来的男人的气息将她裹挟,反抗都被吞到肚子里,她被迫承接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舌吻,由着他吸走自己的口水,再顺着他把他的口水渡过来。
身上有一双游走的手,像火炉,渐渐克制又温柔地在她身上点火,所到之处热麻一片,酥酥软软。
当再一次被他逼着缓口气,愈发激烈地亲吻时,施柠觉着,自己像在做梦,晕晕乎乎的,四处都是白云。
施秦抬起她一条腿,右手钻到她的短裤里,有些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细腻的大腿,渐渐来到根部。
施柠清醒了些,趁着他换气的空荡,喃了声:“不……”
虚弱无力的拒绝被他再一次吞没。
右手伸进短裤,摸上大腿根,再撩开内裤,手指熟门熟路地来到她的花户,在外阴磨了磨,蹭了一手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