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生气,又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
那天,隔着一道玻璃墙,她在琴房外看见顾蔷亲了楚玄曜。
少女的脸上是紧张和羞涩。
他坐在钢琴前,没有拒绝。
起身的时候,恍然间,他的目光似乎扫过了她所在的方向。
而现在,他的性器却肿胀地插在她身体里。
清晨,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中的男人,纪宵下床,走出房门。
管家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眼里淡淡的没有情绪,恭敬地把药盒交给她,“教授让我提醒您——不可以怀孕。”
“还有。”他微笑:“务必不要让大少爷太快厌倦你。”
纪宵握紧药盒,指节攥的发白。
她回到房间,掀开薄被,露出男人修长健壮的裸躯。
那根折磨了她一夜的性器,以疲软的姿态蛰伏在他胯下。
阴毛上凝结着干涸的精液,柱身甚至还沾染着血迹。
腿间撕裂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纪宵犹豫了半秒,埋头把肉棒硕大的顶端含入口中,舌头艰难地舔舐过马眼,精液腥涩的气味充斥着口腔。
性器很快起了反应,楚玄曜按住她的后脑,撑起上身望着她,神色莫名。
那眼神应当是轻蔑的。
纪宵一瞬间起了退缩的念头,她硬着头皮用唇舌侍弄他的性器,竭力吞的更深,以至于喉咙口泛出呕吐感。强烈的收缩让楚玄曜闷哼一声,揪住她的黑发。
只是,她没有想到顾蔷还留在楚家。
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顺着敞开的门缝,纪宵看见顾蔷蓦然瞪大的眼睛,和里面一闪而逝的愤怒和痛苦。
她忽然想起顾蔷是有心脏病的。
果真,女孩捂着胸口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昏倒在了门外。
那夜本可以是他们的订婚宴的。
但是楚玄曜中途离开,她回到家里雀跃了一整晚,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楚家想知道他的心思,结果却撞见……
所以顾蔷该有多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