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宵从包里拿出被剪烂的胸衣,“你找人轮奸我,还要理直气壮地来质问我为什么没让他们得逞吗?”
顾蔷握拳,“你……”
她扭头,正撞见男人的眼神,一时间浑身冰凉。
她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
楚玄曜眼底风暴积聚,声音反而是极端平静的,“她说的是真的吗?”
顾蔷嘴唇嗫喏,眼泪大滴的往下掉,咬着牙恨恨的说:“是真的又怎么样?不过是个让人轮着玩的婊子,她自己都说了,多了谁少了谁没区别。”
这样的侮辱,纪宵不知道听过多少遍,现而今居然能面不改色地端起咖啡喝下,十分自然的观察那个人的反应。
如果坐在这里被羞辱的人换做顾蔷,他恐怕不会是那么冷静的听着不置一词吧。
目光相触,纪宵的脸上掠过一丝嘲讽。
他的眼神闪了闪,喉头略微鼓动。
“所以,是你做的。”他低头挑起桌上的胸衣,“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我厌烦的呢。”
“那你呢?把本应该在婚礼上给我的婚戒给了她。楚玄曜,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顾蔷嘴里发苦,心中涌过一阵无望,“是你逼我的。”
“你说的是这个吗?”他从口袋里取出戒指,连同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一起扔进了桌上的烟灰缸,嗓音平淡的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就这
样吧,我们的婚约解除了。”
顾蔷愣愣的望着那两枚戒指。
他早早的就戴上了婚戒,向外界宣告了已婚的身份,挡住了一批有心上位的莺莺燕燕。
起初她很感动,以为他这是将她放在心上的表现。
却原来,他想娶的人从来不是她,就连这枚戒指,也不是为她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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