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1 / 2)

这个时候,房间里又多出了一个人来,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意识了,被人扶起来,拍了几回脸,都没有任何反应,这情况似乎激怒了对方,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话儿给人掏了出来。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就瞧见一只素白的小手,拿着一根石锤,毫不犹豫地猛然一砸。

啊……

第六十七章 剥皮离魂而出

啊,啊,啊……

痛!

一瞬间,疼痛就侵占了我整个大脑。下体传来的剧痛让我完全都无法集中起精力来,只觉得这痛能够将我给一下子击晕过去,接着又让我瞬间清醒过来,如此颠来复去,让我突然后悔起当初的决定。

我本来以为自己是硬汉,能够扛得住所有的羞辱和刑法,然而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击,都溃散了。

用石锤,将男人那话儿给活生生地砸碎,面对着这样的手段,让我如何能够淡定。

我的眼泪、鼻涕在一瞬间就流了出来。像是一个可怜虫儿,过了几秒钟之后,我方才瞧见,这个后面进来的家伙,却是之前对我赌咒发誓的阿摩王。

此刻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充满了得意的表情。

从外貌上来说,阿摩王其实并不算大,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比小沙弥桑日勒大几岁,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光溜溜的脑袋。看着青春洋溢,毫无心机的样子。

当然,这仅仅只是从外貌上看来而已。

要晓得,这个魔头可是横行了茶荏巴错一甲子的厉害角色,不管他长得如何,都掩藏不住眼睛里那毕露的锋芒。

剧烈的疼痛中,我被阿摩王的一只手给揪了起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不过就是个老菜皮,也看不出有什么本事啊。拿他来祭祀。能换出什么好东西来么?”

汨罗红顶陪着笑说道:“王,这家伙算是这批货里面,最厉害的角色,根骨自然不错,即便是不能够取悦真神。也肯定能够唤回一个白衣度母来,您说是不?”

什么,那白衣度母,居然还是他们通过祭祀,从血池之中召唤出来的?

我的心中诧异莫名,而阿摩王一听到这话,脸上的肌肉立刻扭曲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这家伙不但毁去了重返地面世界的通道,还将祖多南迦玛给杀死了,即便是要拿他祭血池,也不能便宜了他,来人,给我把他上半身的皮剥下来!”

汨罗红顶听到了,下意识地一愣,有些犹豫地说道:“王,这个……不太好吧,他若是死了,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啪!

阿摩王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得这位二号人物晕头转向,而汨罗红顶被阿摩王阴沉的目光给一瞪,顿时就慌张起来,不敢多言,点头哈腰,说立马照办。

在阿摩王的指示下,都达绛玛和另外一个没有露过面的白衣度母来到了我的跟前来。

她们从都达绛玛的木箱里面,摸出了两把曲线形状的锋利小刀来,这小刀薄如蝉翼,前面的锋刃呈弯月状,等待着阿摩王一声令下,两人一起,从我的脊柱下手,先是在后颈处划开了一个口子,紧接着顺着那脊背往下,一直到腰间处,割开一道缝,然后把背部的皮肤分成两半,两个女人一人负责一边,用那把蝉翼小刀,一点儿、一点儿地将皮肤和肌肉给分离开来。

活剥人皮!

这是最让人受折磨的方法,仅次于凌迟之法,那种麻麻痒痒、又带着无比剧痛的感受,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无时不刻地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因为修行魔功的关系,所以皮肤与肌肉的连接是十分紧凑的,比寻常人要难上千百倍,为了保持人皮的完整,这两个女人做得特别的慢,然而就是这种好整以暇的缓慢,让我感受到了无法抵御的痛苦和恐惧。

我不知道自己昏死了多少次过去,然而又被那都达绛玛以尖刺之术重新给唤醒了过来。

之所以要让我清醒的时候受刑,是因为活剥下来的皮肤会有韧性。

这些恶魔一般的家伙,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我对于恐怖的认知。

与这活活剥皮的刑罚比起来,先前的那一石锤,根本就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瞧见我疼得死去活来,完全没有了人样的模样,阿摩王桀桀怪笑了几声之后,便不再停留,而是离开了这儿。

马上就要天祭了,他不可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惩罚犯人的身上。

阿摩王忙碌,作为二号人物的汨罗红顶也只是多逗留了一会儿之后,便也感觉无趣,吩咐两位白衣度母一定要保持犯人的痛苦之后,同时也离开了此处。

那两个白衣度母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剥起人皮来的时候,却是格外的认真,没多时,便已经将我背部的皮肤,剥去了大半。

这种皮肉相离的痛苦,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

然而在这让人死去活来的疼痛之中,我却终究没有被彻底击溃,直接死过去,仔细感受一下,却是先前那宝窟法王给我结下的枯木逢春之法,护住了我最后的一道防线。

心脏,不管任何时候,都在结实而有力地跳动着。

慢慢的,我突然感觉到对于修行者来说,痛苦,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良药。

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方才能够明白造物主的感受。

这是我前所未有的一种困境。

倘若把它当做一种修行的话,或许就不会这般的痛苦了。

我开始行运起周天来,道心种魔大法在经脉中缓缓推行,让气游动全身,通过修行,来抵御那种让人崩溃的痛楚。

然而我这边刚刚心念一动,这两个白衣度母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都达绛玛毫不犹豫地拿起那根长长的尖刺,陡然一下,直接刺穿了我脐下三寸之地。

当尖针刺破丹田气海的一刹那,刚刚组织起来的气劲立刻陡然消散一空,我瞧见了那女人的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

我愤怒莫名,陡然想起刚才阿摩王与汨罗红顶的一句对话。

这白衣度母,是从血池召唤出来的。

也就是说,她们或许根本就不是人类,只不过是某种长得像人的生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