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红杰还是给叶乘风打了电话,她正好有一个同学在市医院当护士长,而且她同学在不少医院都有熟人,很快帮他们查到了刘志洲住的医院。
叶乘风和马红杰立刻赶去医院,很快找到了刘志洲的病房,叶乘风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刘志洲此时浑身都打着石膏,绑着绷带,正躺在床上吃香蕉呢。
当叶乘风推门而入的时候,刘志洲一眼认出了他,一根香蕉一骨碌全塞嘴里去了,差点噎着,不住的咳嗽起来,这一咳之下,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了起来。
刘志洲没想到叶乘风会突然来找自己,这时只恨自己无法动弹,不然估计早就蹦起来逃了。
叶乘风走到刘志洲的床边,搬了一张凳子坐下,拿起一侧柜头上的香蕉,剥开放到刘志洲的嘴边。
刘志洲怔怔地看着叶乘风,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看着他手里的香蕉,“你……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来看看你!”叶乘风朝刘志洲笑了笑,硬是把香蕉往他嘴边塞,见他没张嘴,眼神立刻一动。
刘志洲见状,吓的立刻张开了嘴巴,岂知嘴巴刚张开,叶乘风就把整只香蕉塞进他的嘴里,随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马红杰在一旁见状想要阻止,但是见叶乘风抬头看了自己一眼,摇了摇头,她只好走到病床前,“刘志洲,你的两个哥哥现在在什么地方?”
刘志洲满嘴都是香蕉,嘴巴还没叶乘风捂着,这时嘴里支支吾吾的哼着,叶乘风这才松开了手,刘志洲立刻将嘴里的香蕉都吐了出来。
叶乘风一边拿着面纸擦拭着手,一边朝刘志洲道,“这位美女问你话呢,好好回话!”
刘志洲立刻朝叶乘风和马红杰道,“我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医院,好久没看到他俩了,他们干啥了?”
叶乘风这时伸手握住他一个打着石膏的肩膀,用力一捏,石膏顿时碎了,叶乘风的指头已经捏住了他刚刚接好的肩膀。
刘志洲痛的立刻大叫了起来,疼的满头是汗,路过的护士见状,连忙推门进来,“怎么回事?”
叶乘风手并没有离开刘志洲的肩头,转头朝护士一笑,“没事,我和我兄弟好久没见了,今天我过来看他,他太激动了!”
护士又看向刘志洲,叶乘风的手立刻用了一点力,刘志洲忍着痛朝护士道,“是啊,是啊!”
护士立刻又说了一声,这里是医院,不管怎么样,不要影响其他病人休息。
叶乘风连声和护士道歉,说不会再大声说话了。
等护士走后,叶乘风又捏住了他膝盖的石膏,“我再问你一句,在什么地方找到你两哥哥!”
刘志洲刚一犹豫,叶乘风立刻捏碎了他腿上的石膏,发出嘎嘣一声,还没等叶乘风去捏他的膝盖呢,刘志洲倒先叫了起来。
叶乘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有没有点公德心?这里是医院,你大吼大叫的影响其他病人休息怎么办?非要护士姐姐过来发火?”
刘志洲立刻又支支吾吾了起来,马红杰在一旁问道,“你只要说出你两哥哥在哪,我们就走了!”
叶乘风看着刘志洲,冷笑一声,“看来你们兄弟三人的感情还不错啊!“
刘志洲却不住的摇头,嘴里哼哼唧唧的,貌似有话要说。
叶乘风立刻松开了手,就听刘志洲道,“我大哥经常在西城的皇冠酒吧玩,那是他姘头开的……我二哥没什么定性,我真不清楚……”
马红杰立刻道,“我知道皇冠在哪!”
叶乘风松开了手,在刘志洲身上翻了一会,最后在一侧的柜子抽屉里翻出了他的手机,立刻扔在地上一脚踩烂。
随即朝诧异的刘志洲一笑,“这是为大家好,万一你忍不住给你大哥通风报信,我还要特地再过来找你一趟,我也累,你也疼,你说是不是?”
刘志洲还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看着叶乘风和马红杰走到门口,又问了一句,“我大哥二哥到底怎么了?”
叶乘风从刘志洲的表现看出他可能的确不清楚刘志国和刘志华做了什么事,朝他作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他说完后立刻和马红杰下楼,开着沃蓝达直奔西城的皇冠酒吧而去,路上接到鄢晚畴的电话。
鄢晚畴问叶乘风有时没有什么线索,和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叶乘风和鄢晚畴说已经有了一些线索,暂时不需要什么帮助,就挂了鄢晚畴的电话。
很快沃蓝达开到了皇冠酒吧的门口,但是此时还是中午,酒吧还没开门呢。
马红杰看了一眼酒吧的门口,问叶乘风道,“现在怎么办?难道在这等天黑?”
叶乘风不禁鄙夷地看了一眼马红杰,“你就是这么办案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车门下车,在皇冠酒吧周围转了一圈,最后走到后门那里,用力敲了敲门。
马红杰立刻也跟了过来,“现在刘志国也不可能在这里,你这样不是打草惊蛇么?”
“你没听刘志洲怎么说么?”叶乘风朝马红杰闷哼了一声,“这里有他大哥的姘头在,就有三种可能,你说说哪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