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白夜问米 touchinghk 2479 字 3天前

“等体内余毒渐清,再用色鬼术杀你。就算有人怀疑你死得蹊跷,报警验尸,却因为你体内余毒不足以致死,他二人便可轻易洗脱杀人的嫌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喜欢王子异,没事总念叨他。

先生应当是醋了,昨晚特意认真搜了搜子异的访谈。

在我再次夸赞子异的时候,先生深沉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你是王子异最讨厌的女性类型?”

我:“…他讨厌什么类型?”

先生:“粗暴,懒散。”

我:“…………”

于是今天这章,主题就是出轨和杀夫。

☆、第123章 番外:白猫和红鸟的小剧场

野猫动作迅猛, 性子又谨慎,红腹角雉一身红毛, 在秦岭山中实在算不得隐藏的高手。

匍匐埋伏多日, 好容易终于遇到一只瘦弱的白猫,看起来刚刚成年。

红腹角雉毫不犹豫,腾空而起一个俯冲, 翅膀猛扇,将那白猫打了一个趔趄。

白猫年龄虽小,脑子却聪明,一路上几次逃跑,都被红腹角雉啄了回来。

一猫一鸟缠斗一整天, 红腹角雉筋疲力竭,下嘴失了轻重, 白猫哀嚎一声躺倒在地一动不动, 红腹角雉一惊,连忙上前查看,哪知却被装死的白猫反口咬住胸口羽毛撕扯,生生咬出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来。

这番厮打比以前都激烈许多。白猫还以为自己死了, 等再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处软和的垫子上, 面前摆着两只碗, 一只碗里是清水,一只碗里是掺了肉汁的饭。

白猫饥肠辘辘,铆足了劲头一脑袋扎进放了水的碗里, 粉嫩的小舌头像上了发条一样舔个不停,先喝了个半饱。

白猫又是野猫,生性谨慎,小心翼翼在另外一只肉汁饭碗里闻了许久,这才带些试探,一小口接一小口,直到酒足饭饱,这才缓过口气来,抬起脑袋左右逡巡一番。

这才看见,不远处的方桌上面,软绵绵躺着一只满身红毛的野鸡,可不就是方才和自己鏖战许久的红腹角雉!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猫远远瞥见那疯鸟,气得眼眶通红。

分明是一只成了精的土鸡,白猫又没有招惹它,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日子不是过得很好吗?

为什么突然之间像发了癫,拼命啄它咬它还拿翅膀扑扇它,硬是要逼着它向前跑了一整天?

话又说回来,白猫义愤填膺加委屈不平喵喵乱叫半响,却见躺在桌上的红腹角雉一动不动,一身红色的羽毛像是流淌着鲜血,又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该不会是刚刚那一爪,把那只土鸡给抓死了吧?

不会吧,它不是转世的灵兽吗?怎么这么弱不禁风,被它这只普普通通的野猫抓那么一下,就能送了命?

白猫心里一半是忐忑,一半是心虚,在屋中徘徊了几圈,下定决心,尾巴灵巧一摆,轻轻松松跃上了红腹角雉躺着的方桌上。

白猫远远观察几秒,见红腹角雉毫无动静,这才敢慢慢靠近。

红腹角雉果然伤得不轻,胸前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凝固,将周围的羽毛都打成一结。

好在红腹角雉紧闭鸟眼,一动不动,但白猫仔细观察,发现它胸口一直微微起伏,是在呼吸。

白猫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在秦岭山中这许多年,一直与人为善,捕捉猎物只为温饱,从不肆意践踏生命,因此身材瘦弱看起来弱不禁风。

克己守礼,谨言慎行,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积善得道,能摇身一变投胎做只逍遥快乐的山间灵兽。

要是行善积德这么多年,却莫名其妙抓死了一只灵兽红腹角雉,害得多年苦修一朝幻灭,这才叫得不偿失呢。

白猫后怕又庆幸,此刻满心都在为那红腹角雉祈福,一边默默念叨“不要死不要死千万不要死求你不要死”,一面俯身下来,伸出粉粉嫩嫩的小舌头,轻柔舒缓地替红腹角雉舔着胸前的伤口。

红腹角雉睁开双眼,正好看见一个白色的小脑瓜,埋首在它胸前。

前胸的伤口也好似没有之前那么痛,反而传来丝丝缕缕的酥麻。

那白猫察觉到红腹角雉的动静,立刻抬起了头,琥珀色的猫眼睛晶晶亮,散发出狗腿的光芒,像是在说:“你醒啦?”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犯二..又把124章搞没了,所以写一个小番外补上吧。

先写这么多,等完结之后补全,写成一个拟人向的相爱相杀的小剧场。

☆、第124章 解降

“下毒?”小赵失声惊呼, 事到如今也不愿相信,枕畔人竟然狠毒至斯, 离婚不成, 就要害他性命。

老林知道他一时难以回转,叹一口气,说:“等我今晚解了这色鬼术, 明天一大早你就报警。”

“他二人猖狂这么久,村中肯定少不了风言风语,若是再能出其不意,保留下毒的证据,这对奸夫□□, 定然插翅难逃。”

事出紧急,老林收拾行囊立刻上路, 还绕去小旅馆里接了林愫。

“色鬼术极为少见, 带你来见识一番。以后若有机会行走江湖,记得离这些邪术远一些。”

两人回到村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冬天夜晚寒冷,村民窝在家中少有出门, 老林带着林愫到小赵家门口,却看见房间里面黑灯瞎火, 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老林站在院中, 扒着墙头往隔壁赵大才家里一望,他家中倒是灯火通明,很有烟火气。

老林冷着面孔, 掏出小赵的钥匙,打开房门。屋内空荡冷清,媳妇儿芳花儿不见踪影。锅碗瓢盆凌乱摆在冷锅冷灶上,墙角堆了一盆子脏衣服。

炕上果然有一床褥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诡异,细细观察像有一层若隐若现的黑色雾气笼罩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