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大门被人推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专家当先走了出来,他们当医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像武长贵患的这种怪病,几位专家或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病,刚才在手术室,武长贵一直捂着下体痛苦大叫,几名护士用力按着他都按不住,一连给武长贵打了几针镇定剂都不管用,最后还是武长贵自己安静下来,所有异状全都消失了,几个专家更加搞不懂了,接二连三的长叹怪事怪事!
院长张天一脸着急迎上去,问道:“病人没事吧!”
年纪最大的专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脸色凝重回答:“经过我们的抢救,病人现在暂时没事了。”
院长张天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累了一天晚上,按理说我该让你们回去休息了,可是病人的家属想听听你们对这件事的汇报,你们跟我来,待会有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能隐瞒,病人的爸爸是咱们的县长。”
几位专家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次患了怪病的男人有这么大的来历,一个个的心再次悬了起来,生怕待会说错话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武长河大步上前,扫视几位专家一眼,淡淡的说:“我现在不是用县长的身份和你们说话,而是用一个普通爸爸的身份和你们说话,我希望你们有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只想知道我儿子现在的病情怎么样。”
听见这话,几位专家包括武长河在内身体皆是猛的一颤,他们以为武长河会用县长的身份逼迫他们说真话,可没想到武长河却是一个普通爸爸的身份请求他们,这让几位专家感觉到了武长河对他们的尊重,不说真话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认真想了想了,岁数最大的专家第一个开口:“武且长,你儿子患的病非常奇怪,我当了这么多年医生都没有见过,我们已经用最精密的仪器为武少检查过身体,得出一个结论,武少的身体除了有点虚弱之外,并无什么大病,可他刚才那副模样又是真真切切身体出了毛病,我真是搞不懂了。”
武长河闻言,越来越震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患了这么古怪的病,难道坏事做到了真的会有报应吗?而这个报应就降落在自己儿子身上,不,不,绝不是这样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武长河拥有现在的一切全都是我自己拼搏奋斗得来的,我绝对不相信命运,武长河双目中闪烁着阴冷的寒光不禁在心底呐喊。
第二个专家接着道:“刚才我们做了一连串的实验,证明武少的病是由色欲引起的,只要武少一动行房事的心思身体有了反应,就会引发这个奇怪的病,换言之,武少日后不能行房事了,这病因查出来了,但我们现在不知道武少为何会突然患这种怪病,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是中毒了,华夏上下五千年,有很多病至今都是医学无法解释和医治的……”
“武县长,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和人结仇,武少不可无缘无故突然患了这怪病,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对武少动了手脚。”
“……”
这些话源源不断的传入武长河耳朵里,武长河心中大怒害怕,他只有武长贵一个儿子,武长贵现在没有娶妻没有子女,如果武长贵不能行房事那就是代表武家要绝后,武长河能不害怕吗?
仔细想想各位专家说的话,武长河也觉得有道理,武长贵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患上这种阉症,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暗中对武长贵做了手脚,究竟是谁这么大胆这么残忍有能力这样对付武长贵,想来想去,武长河在脑海里逐一将明里暗里的仇人排查一遍,最后经过精密的综合分析,武长河得出一个结论,武长贵之所以患患了阉症十有八九是林南这个深不可测的变态做的,因为以林南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饶了武长贵,那天武长河还在奇怪林南是不是怕了又或者转了性,现在两相一验证,武长河知道林南那天为什么轻易放过武长贵,原来更大的阴谋就是这。
武长河冷笑连连,强压住心头怒气,扫视几位专家和院长张天一眼,沉声道:“此事我自有定计,你们全力研究我儿子患的怪病,我以县长的身份在这里承诺,谁要是能治好我儿子,那他能提出一个愿望,我一定尽自己所有能力帮他达成。”
听见这话,几名专家和院长张天全都不自觉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复杂表情,他们都知道这句话的份量,如果真能治好武少,那绝对可以在事业上来一次翻天覆地的大进跃,为了这一目的,几名专家和院长张天都决定拼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武长贵的阉症。
自古以来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武长河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苦有所思点点头,他这是做两手准备,既然知道了有可能是林南在暗中做的手脚,武长河肯定要去找林南,如果谈崩了,那只能倚重这些专家了,此事不能再拖,武长河决定明天就去找林南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