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非要说出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总之,白千城相信,如果他是一个女人,一定会被墨尧迷得神魂颠倒。可惜白千城是男人,并且自认为没有那样的嗜好。
白千城和墨尧静静地对视了半晌,后者竟突然间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将白千城禁锢在了怀中,将其推到了一边的墙上。
男人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诧异,可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嘴唇被对方攫取了。
强烈的攻势让白千城被迫地仰着头,他皱眉用手去推墨尧的胸膛,却被对方愈发地搂紧。
方才浑身乏力的墨尧的形象霎时荡然无存。
对方的舌头很快便侵入了白千城的牙关,掠夺了男人的呼吸。
水果的酒香味在两人的口腔间弥漫开来,竟让白千城的神经下意识地有些愉悦。
意识到了异样的白千城顿时间便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欲狠狠地推向墨尧,而后者在对方的手掌接触到自己的胸膛时,先一步抽身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白千城扬眉欲开口大骂,墨尧修长带着凉意的手指却蓦然间抵住了他的唇。
深邃的眼底透露着危险的讯息,墨尧轻眯着眸子,薄唇轻启,磁性沙哑的声音脱口:“我……暂且相信你。”
温热的湿气喷洒在了白千城的脸畔,痒痒的。
僵持维系了半晌,最终白千城将紧握的拳头垂了下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相信你。”
得到的则是对方敷衍无赖的回答。
“……操!”
刚垂下的拳头瞬间便又举了起来,白千城咬牙冲对方挥出了拳头,而对方轻巧的一个闪避,则让白千城一个向前的踉跄。
妈的,这个墨尧怎么倒和文骐越学越像了,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这样荒唐的歪理上。
白千城最终回到了耀骑。
如他所意料中的那般,即使墨尧百般努力地加班工作,仍然阻挡不了投资商撤资的脚步,耀骑面临着裁员的危险,形势愈发地走上了下坡路。
墨尧的眼圈比起之前来说又加重了几分,看得白千城隐隐地蹙起了眉头。
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对自己商业上的对手耍过任何的心机,耀骑如今的一切都是他一步步努力的结果,而这样的血汗,却甚至可能被文骐的一个精心设置的把戏摧毁。
白千城最佩服的就是墨尧这样光明正大的人,从不在背地里面通过见不得人的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男人不是笨,他只是不屑。
可惜白义似乎是正确的,在商业这个毫无公平性可言的世界中,取得成功的从来都是阴得狠的人。而文骐则很符合这样的条件,至于墨尧,却只有狠,没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