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在男生宿舍楼下,周日路上的人不多,但是齐然也觉得脸丢大了。
再睁开眼,司小年骑着蓝白色的共享单车已经快出了西门。
齐然眨着火辣辣的眼一直盯着西门口,直到人消失,才转身回宿舍。宿舍门“窟嗵”一脚踢开,卫生间门又“哐当”一脚踢开,冷水兜头喷下,齐然浑然未觉自己洗了个冷水澡。
这人肯定有病!
肯定有病!
有病!
病的不轻。
得他妈吃一吨的药……
不,没治了。
司小年还不知道,他们社团的人在庆功宴上被齐然祸害的不轻。
吃了瘪这事儿,齐然肯定不能四处张扬,但是丢了人让他咽下这口气,不是他的性格。
一顿饭,齐然单枪匹马,先用两瓶52°二锅头把牛格放到了,最后把舞蹈社团七个人算上小解,灌的直管他叫爸爸。
最后在七里香餐厅,开了一个包厢,专门寄存喝大了找不着北,回不了宿舍的人。
满满一包厢,以牛格为首,喝多了不管是谁拉个人就开始忆往昔,拉着舞蹈社团小解哭哭啼啼大半宿。
舞蹈社团六个男生,清醒时候都挺谦虚,喝大了又觉得自己行了,飙舞,尬舞,简直惨不忍睹。
齐然站在包厢门口呵呵笑,心理总算痛快了。
心想,虐不了你们邪教主,那只好虐虐邪教徒了。
齐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叫教主,刚饭桌上,有人说教主叫司小年,外号年二三。
司小年,年二三,这个不难理解。
教主是个几个意思?
司小年经过flower.coffee,下车去看他姐司大年。
他爸妈在给姑娘儿子起名这件事上,估计用尽了毕生的文学素养。
他姐大年三十出生,所以叫司大年。
因为他比他姐小,所以叫小年。
而且在年节里小年是腊月二十三,大年是腊月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