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料子放下来,我说:“横切吧,一刀两半,种水在涨,料子的肉质有多少,听天由命。”
张奇看着料子,有点不爽,说:“我草,这他妈的,还听天由命,我都可以告诉你了,没戏啊。”
他说着,就把料子给对切,我站在一边双手抱胸,严肃的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心里有点气愤,妈的,难道运气真的用光了?这块料子只要变种,就能赢,多好的桃花春,颜色很正,可惜,就是种水不好,只要种水进去了,就能赢,而且是暴富。
我看着料子被横着剖开,料子有点长,切的有点麻烦,张奇切了三分之二,有点不耐烦了,又停了机器,然后要拿起子别开,我立马说:“切,别停,说不定好料子都在后面呢。”
听到我的话,张奇无奈的摇头,说:“飞哥,咱们最近运气差的很,赌不赢的。”
我咬着手指,看着张奇继续切,心里很气,妈的,我就不信赌不赢,我看着张奇把料子给切开,料子一开两半,当料子翻开的时候,我顿时挑起了眉头,使劲的拍了一下手掌,吼道:“我草你吗的,谁说我赌不赢?看到了没有,变种了。。。”
听到我的话,张奇有点傻眼,挠了挠头,呢喃的说:“我草,真的变了。。。”
我立马抱起来一块料子,从三分之一处变种的,切割面非常的光滑,在灯光下,都能透出来我的影子了,但是这并不是玻璃种的。
我打着灯看了一眼,很兴奋,料子至少有三公斤,虽然没有达到冰种,但是到了冰糯,而且起胶的感觉很强烈,像是粉红色的糯米化开了一眼,晶体非常细,水头非常好,光泽度较好,色感春色绯红,棉絮感也不是很突出,出牌子,正常尺寸,配合好工艺,单件市场价上千万的空间有。
可惜料子只能打牌子,没办法取镯子,女人带镯子的多,带牌子的少,所以,从整体上,这块料子是打折扣的,我看着料子,三块牌子不是问题,剩下的吊坠,蛋面戒指也是有的。
总体价值应该在四千万以上,可惜,没有变冰种的,如果达到了冰种,料子直接四个亿都有可能,我无奈的摇头,看来运气是还在,只是没那么强烈的。
不过我又笑了一下,运气这个东西,那能说的准呢?
看到我又笑又严肃,马炮跟张奇都有点奇怪,马炮有点要死不活的问:“飞哥,到底是输了还是赢了?”
我看着马炮说:“给你一百五十万,料子归我了,换不换?”
马炮很不爽,说:“我草,你玩我是吧?我马炮很好玩吗?”
我看着他有点生气了,我就说:“赚了,料子达到了冰糯,桃花春,这个色系非常的少,十年前有一块桃花春的料子在公盘上,六公斤,两个亿,冰种的,这块虽然没有达到冰种,但是也在冰糯以上,虽然只有三公斤,但是市场现在过了十年,至少翻了十倍,保守估计三块牌子,其他的料子能打不少配饰。。。”
“我草,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就告诉我,多少钱?”马炮不耐烦的问。
我笑了笑,说:“四千万保底。。。”
“不会是缅币吧?”马炮不可思议的问。
我瞪了他一眼,说:“赵奎给炮爷准备四千万缅币。”
“哎,开玩笑的,我草,不是吧,真的赌赢了,四千万?我草,邵飞,飞爷,爷爷,你行的,嘿嘿,料子什么时候能换成钱?”马炮兴奋的说着。
我说:“这种料子很容易出手的,但是我想自己留着,先等等。。。”
“我草,我可是偷我爸钱来赌的,你能等,我等不了啊,你有钱,我知道的,你给我就行了。”马炮不爽的说着。
我心里有点鄙视马炮,妈的,真的是见钱眼开,一点都等不得,害怕我骗他似的,我说:“给你转账,你五十万,也就是三成,一千两百万。”
“我草,至少六层吧?”马炮不爽的说。
我有点恼了,我说:“我的红包啊,给不给我啊?”
马炮立马从包里面拿出来一叠钱,说:“红包。。。”
我看着有点无语,我说:“炮爷,下次别跟我一起赌了。。。”
“行,开玩笑的嘛,这是我账户。。。”马炮兴奋的说。
我有点无语,真的,马炮真的是个神经病,能把你玩死,不过钱不好赚,赚我多少钱,就要给我做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