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那性子若登位,怎么可能不打仗?
“不管未来如何,还请宋阀怜悯苦热百姓。”梵清惠轻轻地道。
言外之意是,真到了胜负差距拉得足够大的时候,就不要再打下去了。
任文萱却不再理会,身形一晃消失了。
梵清惠目送过后,重重咳嗽几声,蹒跚地往回走。
长安。
任文萱悄无声息地进入重重深宫。
此时的她出入深宫比以前更简单。
任文萱试着沟通蛊虫,远远就察觉到陈纤所在。
这一夜,正是陈纤侍寝。
感觉到蛊虫异动,她眼中的多了一丝真心的喜色。
因为主人曾说,一旦蛊虫异动,就是时机成熟之时。
杨坚虽宠,却很防备她。
从不在她宫里歇息,而且还有杨坚的心腹为她梳洗打扮前去伺候,她表现的再无害,还是不能让杨坚放下任何戒心。
这又怎么样,她无法动手,别人能动。
比如他儿子!
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要复仇,美貌永远是利器。
杨坚从陈纤身上起来,就唤人将陈纤带回去。
除了防备,也是他多年习惯,只和发妻独孤伽罗一起同睡到天明。
陈纤这次难得不再痴缠一会儿,顺从着走人。
回了她所在的寝殿,沐浴之时挥退伺候的人。
任文萱落了下来。
陈纤裹了一层外衣来给任文萱行礼。
“主人。”
“免了。”
陈纤眼睛明亮异常。
“主人,是不是可以……”
陈纤很隐忍,但是真到了可以杀掉仇人的时候还是不曾淡定。
任文萱心里清楚这个陈纤心中早就有了计划,不过陈家和她自己还没有退路,所以她还不敢完全动手。
蛊虫一动,预示着任文萱会来,她会帮她寻退路。
“此次若是成了,本座便收你为弟子,日后出去好好过日子吧!”
陈纤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