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左如故在接到舒倪电话的那一刻,刚到电台楼下,却也来不及上去,直接把东西交给同事,顺便跟领导请了假便直接驱车前往舒倪家。

他打开网络,果然,文建的各种丑事基本占据了网络头条。

想不到看着如此温和儒雅的一个男人,竟然有着如此肮脏的一面。可是文家的势力并非小觑,他们要想将这压下来并非不可能的事,那现在既然□□漫天飞,那就意味着肯定是他得罪了某个比他更大势力的人,而他却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宋希曼身上。

也真是够可恶的。

没有关门,左如故敲了敲门后便进去了,便见到了自家女人正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面闷不吭声。

左如故走过去从侧面轻搂过她,“就算再生气也应该关门了呀,要是他突然闯进来呢?”

他温柔的声线响起,她便如决堤的大坝,所有的泪水在聚集之后喷涌而出。哭过了,便也安静了,“我真想杀了他,怎么会有这么龌蹉的男人。”舒倪趴在左如故的背上,泪水再次浸湿了他的t恤,可能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散发这阵阵微微的汗臭,不过,她不嫌弃,努力的深呼吸,嗅了嗅,“左老师,也不臭嘛。”

他知道她说的是汗臭,一会哭一会笑的,“香吗?”

“臭死了。”

“刚才某人还说不臭来着呢。”

“现在臭死了。”舒倪对着他后背就是一锤。

“希曼呢?”

“睡着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呀。”

“这次文建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文家本就有一定的势力,可现在却压不下来,而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怎样去阻止他,而是要让他一败涂地,让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对付这种人,没必要心怀仁慈。”

在左如故的字典里,从来就不会有退让一词,你欺我一分,我还你十分。

他对同性恋没有排斥,只是对于文建这种做法却深恶痛绝。

舒倪感受到了来自左如故的气场,有些心安。可是,他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打击到他呢?

“别担心,这事有我呢,你就负责安抚好希曼的情绪就好了,还有,什么事都别憋在心里。”

“嗯。”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网络上关于文建是同却到处找女人生子的事情毫无减缩的痕迹,只有更甚。

左如故每天也会跟舒倪打电话,却没有说希曼的事,就算舒倪怎么问,他也只会说:没事,这事有我呢,你就放心吧。

出了这档子事,文建在娱乐圈几乎是混不下去了,而对此他也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复,好像在默认一般。

而对于网上之前八过的那些关于文建的女人,都被很好的给压下去了,要不然连带希曼都要遭殃。

不过,事情虽然是被压下去了,但是希曼是文建的女人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所以很多记者都守候在舒倪楼下,希望能得到半点蛛丝马迹。

舒倪跟左如故说这事的时候左如故说他过来帮她处理,可是舒倪想他也是电台的,认识的他的人肯定不少,所以推却了,还说这事她能处理好,而且只要他们不危机到她们的正常生活,也没所谓。

可左如故依旧不放心,在经过一番改头换面之后进了大楼。

“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们,怎么样?他们没上来吧。”

“没事,有保安呢,只要我们不下去就应该没事。只是这事对希曼打击不小,网上的各种帖子,□□都让她难以接受。”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没有办法回头的,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坦然面对,更何况,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也只是受害者。”

他每次来都能给她安慰和鼓励,而她,按照他的嘱托照顾好希曼的情绪。开始的时候她很难接受,不过自从左如故来说了之后她便有些改变,最起码不再逃避。

这天下楼的时候舒倪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可是每次回头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到,吓得她赶紧打电话。

“那是秦照的人,他们是在保护你,现在楼上应该还有几个。”左如故上次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后来经过几番调查才知道是秦照的人,他虽然不甚喜他,却也觉得有人保护舒倪也是件好事,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今日舒倪问起他也就索性告诉她了。

“啊?他的人为什么在这呀?他是什么人呀?”舒倪连续两个问句让左如故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那就证明她根本就不了解他,而他也没有跟她说过自己的事,这样一来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舒倪很惊讶,因为她并不觉得她跟秦照应该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们真的是一点都不熟。

而现在他的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在这,让她不得不起疑,而且,秦照到底是什么身份?搞得跟黑帮一样。

“或许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的。”左如故哂笑,有些事情,他跟她说不清,或许她直接一个电话就能了解清楚,这就是当事人与旁观者的区别。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左如故没想到舒倪会这么问,有些支支吾吾,他还没想好应该怎么说呢,难道他要告诉她,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这点小事只要他稍微一查便知?“阳瑞查的。”

“哦……”舒倪拖了个长长的尾音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好像所有人都有秘密,唯独她,一身清廉以示天下。

给秦照打了个电话,直接开门见山,“你的那些人怎么回事?”

“保护你的。”

“我不需要你保护。”

“以防万一,再者就算你不需要,宋希曼总需要吧。”

他竟能一句话就能戳中她的要害。

这些天看着网络上的消息如滔滔江水,她不知道左如故他们是怎么处理的,他当初说让他一败涂地,现在果真应了那句话,只是她更担心希曼了,万一那文建贼心不死,来找希曼报复那怎么办?可现在他说就算她不需要保护希曼也需要,这样的话让她无从反驳,因为事实便是如此。

他问:你最近可好?

她反问:你会不知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