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摇摇头道:“师父,这位大师是谁?”
魏半针忙道:“他就是你是失散五十年的大师伯。”
“什么,是大师伯?”欧阳志远早就听师父说过,大师伯临牧渔早就失踪,想不到,竟然到了台湾,成为大德高僧。
这真是太巧了。
魏半针道:“就是你的大师伯。”
欧阳志远连忙重新给悲云大师见礼道:“大师伯,您好。”
悲云大师连忙还礼,看着魏半针道:“师弟,他是你的徒弟?”
魏半针道:“是呀,我徒弟,叫欧阳志远,也是月瑶的丈夫。”
“月瑶的丈夫?不错的孩子。”悲云禅师点点头。
韩月瑶连忙道:“这么巧呀,师傅,太巧了。”
欧阳宁静也是很惊异的看着悲云大师,按照辈分,悲云大师,也是自己的师伯。
孙金针收了欧阳宁静做徒弟,而魏半针收了欧阳志远做徒弟,这让这对父子,怎么称呼?
辈分有点乱。
欧阳宁静沉思了一下,只能躬身道:“师叔在上,宁静有礼了。”
魏半针道:“大师哥,这是金针的徒弟,欧阳宁静,志远的父亲。”
悲云大师一愣,心道,这是什么辈分呀?你收你师弟的徒弟的儿子做徒弟,这怎么称呼?
悲云大师连忙道:“无需多理,宁静。”
众人连忙坐下来,互相问候着。
外面,李广天和李明瑞拜祭完韩老,两人走向别墅的客厅。
魏半针看着大师哥道:“师哥,您怎么会来台湾的?”
悲云大师道:“解放后,我去了国外的万佛城,在万佛城修行了十年,台湾的佛照寺缺少一位主持,万佛城推荐我,我就到了普照寺来做主持了,这一做,就是几十年了。”
魏半针感叹道:“几十年,眨眼就过,我们都老了。”
欧阳志远道:“师父,你不老呀。”
魏半针瞪了一眼欧阳志远道:“八十多的人,还不老?”
客厅外面,林武一看李广天他们走过来了,他连忙拦住到:“对不起,李先生,董事长累了,不想见任何的人。”
李广天一看,一个小小的保镖,竟然拦住了自己,他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冷哼一声道:“我是韩老的干儿子,我有权参加我干爹葬礼的事宜,我要进去。”
林武冷声道:“我不管你是是谁?董事长怎么吩咐的,我就怎么执行,你们请回吧。”
林武说完,几个保镖立刻拦在了李广天的面前。
这些保镖,都是特战队退役的,气势很强大,李广天的那些保镖,根本不行。
李广天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武,和儿子李明瑞悻悻地走了出去。
两人坐进车里,李明瑞恼怒的道:“父亲,我说不要来,您偏要来,咱们把新加坡恒丰公司的资金都抽出来,重新成立咱们自己的公司,不就行了?何必要看韩月瑶那个臭丫头的脸色?”
李广天摇摇头道:“韩建国这个老狐狸,早就防着咱们了,财务上,有严格的制度,而且还和总公司的财务联网,只要资金一挪动,总公司的电脑上就会同步显示出来,大批资金的提取,必须有老东西的授权或者签字,才能提取。”
林明瑞焦急的道:“父亲,难道,咱们就这样坐以待毙?那个小丫头不让咱们参加老东西葬礼,说明她早就怀疑咱们了,用不几天,说不定就会撤掉你新加坡分公司总经理的职务。”
李广天冷笑道:“我在新加坡这几年,也不是吃素的,新加坡的公司,早晚是我的。”
李明瑞看着父亲道:“父亲,为什么不……。”
李明瑞阴森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李广天摇摇头道:“不行,现在,老东西刚死,他们防范得很严,等以后有机会吧。”
李明瑞皱了皱眉道:“你就是胆小怕事。”
李广天冷声道:“不是我胆小怕事,你看,向韩建国下手的几个人,都死了,没有谁能活着,刘钟书、耿朝辉、王浩海,老东西的四个干儿子,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李明瑞狞笑道:“那是他们的手不狠,心不辣,要是我,早就把老东西和韩月瑶干掉了。”
李广天冷哼一声道:“记住,谁能忍到最后,谁才能成功,你不要乱来。”
李明瑞忙道:“我知道了,爸爸。”
李广天从小,也是在台湾长大的,后来才去了新加坡,他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大的一片庄园。
庄园一直有人看护,收拾得很干净。
他们住进了自己的庄园。
李明瑞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声道:“安排好,不要留一个活口,不要让他们见到明天的太阳,完成任务后,要全部干掉。”
“是,老板。”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明瑞放下电话,脸上露出恶毒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