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依寒完全不会打牌。
她这个人没什么游戏细胞,玩牌这种东西最多是扑克牌会一点点,但技术臭到家。眼下牌桌上的是麻将,她更是摸都没有摸过。
据说各地的麻将打法还不同,周依寒简直是一头雾水。面对眼前的那些牌,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段卓佑强势地抱着她,两个人坐在一个位置上。他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吞吐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叫她摸牌。
这一桌都是男人,好像根本见怪不怪,也不催促。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周依寒认识,好像是叫王邢。王邢只是淡淡地看着周依寒,也没有多说什么。
另外一边的男人旁边坐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女人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香水味。也不知道怎么,周依寒觉得自己倒有些头晕了。烟味、酒味、香水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味道夹在在一起,让她很适应。
“摸牌。”段卓佑低沉的声线再次在周依寒耳边响起。
周依寒小声地问他:“我应该摸哪里的牌?”
“笨蛋。”段卓佑拉着周依寒的手,带她一起摸牌。
坐在旁边的那个男人笑嘻嘻地说:“段爷,也不介绍介绍吗?”
周依寒下意识看了眼说话的男人,对方一脸的似笑非笑,像是在看好戏似的。
段卓佑没有理会那个男人,而是轻轻咬了一下周依寒的耳垂,淡淡道:“专心点。”
周依寒的手背被段卓佑的大掌包裹,他带着她摸了一张牌,又对她说:“随便打一张。”
“我该打哪一张?”
“随便你。”
周依寒呼了一口气,硬着头皮选了一张牌。企料刚把牌打出去,旁边那个男人就乐呵呵地说:“哎呀,就等着这张牌呢!不好意思啦,清一色!”
“哎呦,段爷今晚终于输了一把,难得啊!”有人道。
又有人说:“看来是有人来杀杀段爷的锐气了。”
自动麻将机自动把拍洗好送上来。
期间周依寒大脑一片空白,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她很不自在。
在段卓佑的“指点”下,周依寒伸手摸牌,再打牌。她完全是胡来的,输了一把,紧接着又输一把。而且这两把她都输了大的,筹码给了对方不少。
在这个场合,周依寒局促又不舒服,转头一脸祈求地对段卓佑说:“可以不打了吗?输了好多。”
段卓佑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怕什么?输不起吗?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他轻哄着她,给了她一些信心。
很快,周依寒也掌握到了牌桌上的规矩,也知道了怎么才算是赢。但奈何她的技术实在是不佳,该碰的牌没有碰,该吃的也没有吃,造成局面紧张。
段卓佑倒是无所谓输赢的样子,他懒懒的圈着她,问她:“我可以抽烟么?”
那么多人在,周依寒也不好意思不让他抽,就说:“随便。”
“随便是怎么个随便法?”他说着,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潜入她的衣摆。
周依寒整个人一怔,仿佛触电一般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