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每次在昏迷时,并不是在恢复肉体上的伤。
她的本体被刮倒体无完肤,可比肉体看着惨一万倍。
她需要用自己强大的执念来修复本体,本体好了肉体自然就会痊愈。
当她奇迹般苏醒的时候,某医院庄卿鸾医生申请,创造了一次医疗奇迹。
她见自己躺在医院,便知晓唐斯年一定又看到了她的秘密。
心里竟然有些怕,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又变成了这副惨样子?
唐斯年恐怖的质问她没等到,到是等来了几名警察。
她这才得知自己被扣上了什么帽子,突然有些想笑。
她好转后被移到单独的看守病房,门外有人把守,谁也不能进来探望,包括唐斯年。
警察反复的强势询问,她平淡的反复回答。
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她不介意多说几次,来换自己清白。
在警察问道:25日当晚去了哪儿的时候,她却一下子答不上来了。
大部分的时间,她都躺在病床上想,到底是谁在陷害她?
能有那么多’东西‘的人,一定不是个普通人的老百姓。
这是直接花大价钱要她去死,而不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这个厉害的人物绝对不能是唐斯年。
若是他的话,他不会三番五次的找人来送情报,让她什么都不用管,安心的养病。
说实话,那一刻阿川的心里无比的踏实。
她因为有他在,而不惧怕。
她虽然没做过,但是有些事情真相不一定会大白。
这个社会还存有太多的阴暗面,找不到对她有利的证据,即使她无辜,也一样会丧命。
他若说了,便一定做得到。
她只需要安静的等着他来接自己便好。
最终她只想到两个人,不是唐妏仪就是唐妏婷。
除了她们姐妹,她暂时想不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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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在医院治疗一个月后,才被转到了看守所,这已经是能在医院里拖的最大期限。
卢亦禾身为她的律师经常来看她,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上次斯年动手打架也是因为她。
他和唐斯年是多年的好友,还从未见他因为女人冲动的亲自动手。
要知道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他做事不能有任何瑕疵,做人不可以有任何污点,工作中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每走一步都要精确的算计,恨不得从一件事中得多计算出十条路来。
日日神经紧绷着脑袋里的那根弦,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万劫不复。
他艰难养成的性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破了例。
卢亦禾可是有好些年没见过他因为自己的事进警局了...
他看着坐在对面瘦成纸片的女人单刀直入,问道:“柜子里的东西是你的吗?我是你的律师,所以你要和我说实话,这样我才能帮到你。”
阿川摇头,声音极哑的回道:“东西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我办公室的门不会锁,日常锁的只有休息室的门,所以谁都可以进入,将东西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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