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等自己身体好一点了就离开。”
庄卿鸾听后垂了下眼,随后问道:“阿川,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阿川的身体依着桌沿边轻轻靠着,她抬头想了想,笑着说::“不怕你笑话,我发现没有那个男人,我不能活。”
笑,又苦涩。
庄卿鸾一愣,没想到她将这么卑微的话,说的如此直白。
“你就不怕再次受到伤害吗?你知道他的血是冷的,根本没有感情的,你何必呢?”
阿川二话没说,在庄卿鸾的面前拉开了衣服后背的拉链。
她伸手将自己的头发顺到了前面,把整张后背露给她看。
之后又快速的拉好,恢复到刚才的状态。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说的伤害是这些吗?
我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我觉得没有他,我的人生才更疼。”
庄卿鸾看到那些后,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在看阿川的脸,突然觉得有些缺氧般的窒息。
上天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一个女人,她现在已经残破不堪了不是吗?
阿川见庄卿鸾红了眼眶,便把脸别了过去看向阳台。
她见不得谁可怜她。
别人要是可怜她,她会觉得自己更加可怜。
眼泪早流够了,她现在只想笑。
她从包里掏出烟,刚点燃又是一阵敲门声。
庄卿鸾主动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傅礼初。
他看到庄卿鸾时略有惊讶,庄卿鸾见傅礼初过来一定是有话要说,随之笑了笑,道:“你们先聊,我去找我表哥说些事情。”
她随后转头对阿川说:“一会餐厅见!”
傅礼初见她走后才进门,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他看了阿川半晌,认真的说道:“阿川,我们谈谈吧。”
她缓慢的眨了下眼,眸子渐渐的冷了下来。
“二哥是也要和大哥一样吗?跑来质疑我?”
他淡笑着摇头,摊开了手,“不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也不好奇。
你知道的,在外面混讲什么?讲道义。
你叫斯年一声大哥,叫我一声二哥,叫秋寒一声三哥,可是真心?”
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自然。”
除了大哥,其余都是真心。
“那从今天开始我们便会永远护你。
上一次我和秋寒没有站队,只是觉得感情的事情应该自己去处理。
并不是看着你受罪而冷眼旁观。
没想到你们自己处理成那个样子,两个人也越走越远。
无论你和斯年是什么关系,你是大嫂还是四妹,我们本都应该护你。
但若感情只剩下利用,便没了意义。
阿川,信我一句劝,收手吧!
你玩不过他,若是有天我和秋寒都护不住你的时候,你会比以前还要惨。”
阿川撑起笑颜:“二哥的话,我不懂。”
她刚扔掉一支烟,随手又点燃了一支。
媚眼放迷离,红唇吐着烟雾道:“我这么跟你说吧!
对待感情,我向来真心。
我承认,我是个记仇的人。
别人动我一分,我得讨回来十分。
但怎么就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呢?
别人对我好一分的时候,我也还了十分啊?
二哥,你真当我喜欢四当家的位置吗?
说实话,你们当家的接触什么生意?在哪办工?我呢?你们在总部,我在总会。
我要不要这个名字有何用?
我喜欢叫四妹,真的很那些没关系。
有时候也不能完全的相信自己所见的,所见的就一定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