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错。”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凌尊闻言看了过去，只见一道高大挺直的身影缓缓走来。

“父亲大人。”

来人白发白眉，气息不曾刻意释放，却也给全场带来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与威严，正是凌家家主，凌元山。

凌元山负手而立，神色凌厉，看了一眼周燃，后者顿时汗如雨下。

双方的境界差距所带来的震慑力，难以形容。

周燃彻骨冰寒，不敢直视。

凌元山目光转动，看向凌尊，神色中的凌厉与冷漠顿时融化，带上了复杂的苦涩，“尊儿……”

周青雪轻声道：“父亲，都是我不好……”

凌元山摆了摆手，又叹了一口气。

“尊儿，能让为父抱抱这个……孙子么？”凌元山问道。

凌尊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

凌元山微微动容，小心翼翼地从凌尊手中接过凌宇。

老人看着襁褓中的婴儿，露出了在场众人从未见过的一面，慈眉善目，遍布着一些皱纹的面颊上划过几行老泪，嗓音温柔而嘶哑，“孙儿……”

凌宇表情没什么波动，只是眨了眨眼。

凌元山身体一颤，想笑，却悲。

他把孩子还给了凌尊，说道：“我与周博达成了协议，凌家今后百年都将为周家工作。”

凌尊瞳孔收缩，颤声道：“父亲！”

周青雪泣不成声，因为她，凌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她欠他们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凌元山道：“为了你们，有些事情，我必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