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义怒,冷冷地盯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来说去究竟要说什么!
“沈韵笙,有什么话你直接说了吧,折腾来,折腾去真没什么必要,更加的没有意义。”面对他的怒火,沈韵笙表现地很淡然。
“说什么?”他笑着反问,“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该说的也做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说来说去都差不多的意思,更是差不多的结果。
“沈韵笙!”苏哲义猛地拍桌子,“你找死是不是?”
沈韵笙微笑着点头,“确实,我就是找死。”
“你……”苏哲义第一次被比自己小的人逼得哑口无言。
沈韵笙笑。
嗯,事情做到这地步,已经差不多了。
“文件上的你仔细地看一看。”沈韵笙善意的提醒。
苏哲义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文件,毫不犹豫地扔了,这没用的文件看了做什么。
“根本不需要看,我相信苏宁。”苏哲义义正言辞道,“倒是你啊,给我注意了,我放过你就不叫苏哲义。”
慢悠悠地站起来,沈韵笙踏着无比悠闲的步伐走到门边,“随便啊,你不会放过我,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这有什么好要放的?彼此是仇敌,怎样都不会更改,对对错错毫无意义。
该说的已经说了,沈韵笙离开,步伐潇洒。
苏哲盯着他离开的方向,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部的。
犯贱,犯贱,真的是太犯贱了!
他苏氏可是堂堂h市的第一大企业,他小小的云端根本不可能与他抗衡。
哼,拿出那么多的证据有什么意义?
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错而已。
可是,真的没有错吗?苏哲义并不相信。
看了眼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文件,苏哲义深呼吸,开始工作。
一下午他都心绪不宁,注意力时不时就被那份文件给吸引过去了。
终于,他忍不住了,趁着下班办公室没有一个人,他把文件打开了。
越是看下去就越是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不,不,这绝对不会是真的,绝对不会。
苏哲义颤抖着收拾情绪,他的孙女很乖,很善解人意,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下贱的事情呢?
有些记忆,一旦在心中扎根,就怎么都不会再抹除。
就比如对苏宁的看法。
她是自己的孙女,看着他长大,她是什么性子怎么会不清楚?
所以,这一定不会是真的,绝对不会。
只是,真真假假,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沈韵笙回了公司后就开始部署。
现在是十分重要的时候,可不能有半点的马虎。
等事情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沈韵笙给陆云臻打了个电话。
这厮还真不是一般般的淡定,都到了这程度了,还能带着浅浅的笑容,笑得如花般美妙。
“哎,走了就走了,哪里有那么多该计较的。”他如此说,似乎对这纷扰不感兴趣。
沈韵笙皱眉,搞不懂他为什么可以这么淡定,“哎,你这是什么了,以前遇到这些事儿的时候你可不会淡定啊。”
陆云臻看了眼天花板,笑得十分的柔和:“可能心态不一样了。”
以前的他会想着追求某些,而如今,是完全的平淡下来了。
可以说,外面的纷扰和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
“心态不一样了?怎么一个不一样法?”沈韵笙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能如此淡定。
“沈韵笙,你为什么要什么都要问出一个答案呢?”有些事情是没有法案的,有的事情也仅仅是感受而已。
现在的生活还不错,他还真的没那么多的心思去折腾。
“总之,这件事情我冷眼旁观,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和我没有半点的关系。”说完陆云臻挂了电话。
电话被挂,沈韵笙没有再打过去。
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今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既然平静的生活是他想要的,自己又为何要去打扰呢?
安稳地走下去并非是错。
“哎,我都不知道现在要怎么说了。”沈韵笙无奈地叹气。
感觉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走下去应该不是困难的,可事实呢?结果呢?
没有结果的仍旧没有结果,也更加不会改变任何。
想想还真的蛮好笑的。
另一边,小兰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韩如宁了。
自从上次说开了后,她更是逃避了。
韩如宁以为两个人的关系会更好的,可想到居然是这结果,快呕死他了。
一个人茫然的走在街头,想着两个人的过往,韩如宁觉得甜蜜又痛苦。
原本不用走到现在的,可最后还是走到了现在。
哎,真的是难过又痛苦啊。
不过啊,再怎么难过痛苦也回不来了。
毕竟,这是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就只能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