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翘了翘唇角:“说起来,我只是看在暮暮的面子上,不然就算是十个乔家,我也爱莫能助。”
如此明显的表达,乔云深四两拨千斤道:“突然失去了成豪,我爷爷发病去世,暮暮心里一直很难受。乔家上下也一直记着这件事,想必,傅总更不会忘记。”
表明傅景朝与乔暮之间不再有在一起的可能,两人之间隔着“仇恨”二字。
傅景朝不以为意的冷声一笑:“中国有句老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有些人不过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乔先生。”里面会诊的专家走出来,在见到坐在轮椅里的傅景朝后,恭敬的说:“傅总,要不要一起进来听?”
“不必了,把商量的结果告诉我就行了。”傅景朝抬了下唇角,示意罗泉回去。
乔云深进了会诊室。
……
乔暮在楼下转了一会儿,花园里罗泉和袁云煦靠在柱子旁抽烟,两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只能听到“关欢”和“一尸两命”这两个词。
关欢?
乔暮记得在帝都见过,和傅景朝在机场车里有说有笑,后来傅景朝还说在他眼里,关欢不算是女人。
什么叫不算是女人?
哥们的意思?
一尸两命是什么意思?关欢死了?
她按捺不住好奇,来到了病房外。
保镖看到她,自动自发的给她敲门。
乔暮吸了口气进去。
傅景朝坐在窗前的轮椅里手中拿着签字笔,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一大堆文件,他边批阅边出声:“乔元敬的会诊有结果了?”
乔暮四处转着脑袋,在找早上看到的宋向晚捧在怀里的那束漂亮浪漫的雏菊,听到他的问题后摇了摇头:“我刚从下面上来,还没来得及上去。”
傅景朝停下笔,乌沉的眸似笑非笑的看她:“这么说,你是专程上来看我的?”
“嗯。”乔暮也没否认。
傅景朝挑挑眉,指着茶几上的果盘说:“那给我削个苹果。”
乔暮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宋向晚的那束雏菊,依言去拿了苹果和水果刀慢慢削起来,削好递给他。
傅景朝停下笔,皱眉看着一整颗苹果说:“我牙疼,给我削成片。”
乔暮怼他:“那削成片后要不要喂你吃?”
“那再好不过了。”傅景朝大言不惭的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