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这才继续舔着他的欲根,两只小手来回交叠地固定住粗长的肉棒,小舌左右灵活的舔弄着。记得第一次替他口的时候,她没少刮到他,也不懂哪里才是男人最脆弱的敏感点。导致后来她的舌头都麻了,可他还是没有射出来。打那以后,没少被商廑好好指导如何才能让他射出。为此两人还大吵了一架,当然最后还是以他的道歉而告终。过去的那些片段,在言欢的脑海中如电影胶片般闪现。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在回国后的几天后,就会替他做如此亲密的事。
“在想什么?”商廑感觉欲根上的小舌飘忽不定的游移着。
木言欢这才恍然,收了心思,将那硕大的龟头重新含住,仔细地裹弄着他的马眼,一下一下,轻如鸿羽毛的触感,刺激着商廑的敏感神经。抚弄着双乳的手,情不自己地狠戾起来。她是在要他的命,真是个吸人精血的淫娃娃。
她的柔舌一圈圈地沿着小眼打转,最后竟朝那小眼里一顶,细长的舌尖勾着他的小孔。商廑简直无法承受这般撩拨,精意袭来,精关大开,如那洪水般,将万千的精液喷入言欢的嘴里。
没料到他会这么快,言欢都蒙圈了。泛着腥味的精液差点从她的鼻孔中喷出,部分进入她的胃里,部分顺着她的嘴角留下。他这是,这是,怎么这么多,难到这么多年他都没找过其他女人吗?
看着两眼呆愣望着她的言欢,商廑突然有点脸红,“还不都怪你!积赞了如此之多,以后可以好好弥补我!”说着便将上身几乎裸露的言欢抱到身上,“宝贝,这回不走了好吗?”
言欢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柔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