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愁的是明儿个该咋办。
看样子,刘氏根本就没病,她就是成心想折腾人。
可偏偏的,她又拿刘氏一点法都没有。
谁叫刘氏是个婆婆呢。
这可恶的礼教!
第二天,林娇杏面条也不做了,因为做了也是白做,她得去伺候刘氏去,出不了摊了。
事实确实如林娇杏所料,林娇杏去伺候她的时候,刘氏那叫一个作啊,一会儿喝水,一会儿要撒尿,一会儿又哼哼唧唧的说这儿疼那儿痒,林娇杏是被她支使得团团转。
幸亏她还没有拉到床上尿到床上去,要不然,林娇杏绝对相信,自己肯定会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去。
不过刘氏去茅房的时候,林娇杏还得扶着她去,那味道,熏得林娇杏差点没晕过去。
妈蛋,这种日子没法过了。
幸好半下午的时候,小刘氏来了,说她前一天只伺候了半天,这会儿过来把另外半天给补上,林娇杏才算是暂时解脱了。
林娇杏心烦意乱地往家里走,一路走一路想着,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得想个法子才好。
很快的,她心里就有了个主意,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她那个主意行不行得通。
林娇杏想得出神,连槐花婶子在后面叫她,她都没有听到。
槐花婶子紧走几步赶上了林娇杏,然后一把拉住了她,“你是从哪儿来的,咋垂头丧气的?”
林娇杏朝着不远处呶了呶嘴,“那位生病了,叫我们轮流着伺候呢。”
“这是啥时候的事?”
“说是昨儿个半下午的时候起的病。”
“生的啥病?”
“说是头晕眼花犯恶心,浑身酸软,下不了床。”
槐花婶子哧的一声,“你听她瞎胡说,昨儿个吃晌午饭的时候,我打她门前过,看到她捧着个大碗,倚在门口哧溜哧溜的吃面条,有人路过,她还跟人打招呼,声音那叫一个响,咋一转眼的功夫,她就浑身酸软下不来床了?我看她纯粹就是想折腾你。”
槐花婶子这么一说,林娇杏觉得更憋屈了,“就算是知道她是在折腾我,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不去管她,要不然,她肯定会跑到老三爷那儿哭闹去。”
“那不耽误你做生意吗?”
林娇杏愁眉不展,叹了一口气道,“做生意的事,只能先缓一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