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克制,有容得安。那反省你算白写了,怎么一点没长进呢?背着我这个钦定的监护人,你到上海一个多月都干了些什么,不用我说了吧!拍抗日照片,拿学费开婚纱店,惹怒地痞险被打死……我如果原原本本告诉冷叔,你猜他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还有你家大哥已来信,询问你的近况,你说我该如何回复好呢?”冷凡立即变得心虚。“所以这店就算你给我的封口费。这我还嫌少呢!店不用你管,还能挣点钱吃遍上海,你说你哪里亏了?对了,每个月该给教会什么资助、给多少,我一分都不会少,冷掌柜,你觉得可好。”
冷凡被驳得哑口无言,只好咬牙切齿认了,“贺大掌柜说的极是。”
“你以后仍是本店的首席设计师,至于收入视情况而定。”
“能有收入已是大掌柜恩德,乞敢求多。”
回家的路上,冷凡心想,原以为自己的道行挺探,跟他比试几招方才醒悟,自己原来就是个白痴级别。再次被他兵不血刃的卡住经济命脉,自已只能认栽。再算算,自己还有几天就要上学了,学费、杂费什么的,想必他也不会不管了,此时翻脸,对自己半点益处都没有。罢了,罢了!谁让人在屋檐下,不低头是不行的。
冷凡总算回归正轨,潜心练习国画了。
这边旭光刚搞定了冷凡,可是窦赢的危险却突如其来了。
窦赢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一家商贸公司。一个早上,正在修改策划文案的窦赢,听到有人敲门后,喊了一声“请进!”
她的男秘书告诉她,刚刚有个少年送来一个礼盒,询问她要不要拿进来?难道是旭光送的?窦赢心想。
她是对旭光心存好感的,觉得这个有点冷傲的男子身上散着出一种优雅的野性之美,与那些公子哥截然不同。她甚至能体会到电影院遇到的那位小姐为何对旭光如此情迷。如果真是旭光送来的,那该多好!“送进来吧!”
秘书捧进一个红色大礼盒,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窦赢发现礼盒上没有名子和留言,这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她用剪刀剪断礼盒上的包装绳,掀开盖子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礼盒里面装的是一只被割了喉的死母鸡,鲜血淋淋。
约半个小时后,接听窦赢电话的旭光赶来了。他问窦赢,公司近期可得罪过什么人?窦赢非常肯定的说没有。
旭光又问了秘书是什么样人送来的?那秘书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因为没想到会送死鸡过来,所以没问更多情况。
其实,旭光一见到那只死母鸡就猜想到了一个人,可是他并不愿意确认真是她做的。这个人就是赵昆彤。可除了她,旭光猜想,也没有其它人能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数,赵昆彤一定出于嫉妒,想以此种手段把窦赢从身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