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醉着?”
她不得不这样怀疑,不然他这个人,怎么会变得一点儿原则都没有。
薄景行轻笑一声,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闷声“嗯”了一声。
下一秒,桑榆整个人身体便僵住了。
只因为薄景行咬住了她颈子上的肉,含在嘴里,舌尖在上面扫过,引起她浑身的战栗不够,揽着她腰的手更是滑进了衬衫衣摆。
她吓地伸进衣服抓住了他的手,气息紧张地乱了几分。
“薄景行!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醉着。”
他明显就是在耍赖。
桑榆一张脸突然红的仿佛要滴血。
“呵。”
埋在颈窝里的男人传来一阵轻笑,停在桑榆的耳朵里,简直坏的要死!
桑榆无法左右这个男人的任何行为和思想。
对于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就是反抗,也无济于事,甚至最后还成了他一切兽行的催化剂。
到底要拿这个无耻又流氓的男人怎么样?
她完全无计可施。
“你能不能别闹了?薄景行,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口气带着气急败坏,甚至还有不耐夹杂在里面。
而薄景行作乱的手没有停下,对她问出口的问题,甚至她不掩饰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在意。
“薄景行……唔……”
薄景行突然吻住她的唇,撬开唇齿在她的嘴里扫荡着,比起昨天晚上的狂肆,这次倒是显得温柔缠绵了许多。
桑榆眸子怔忡了一下,因他这个罕见的吻,
“吵死了。”
吻罢,他说,声音慵懒恣意,手指穿过她的指缝。
“你到底在想什么?”她不死心的问。
“爽吗?”
他突然反问她。
“……你昨天晚上的行为完全属于强女干行为,你问我这个问题?”
薄景行轻笑一声,手突然放到了她的腿间。
“被强女干能爽成那样,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来说确实有点难以启齿。不如我们再志同道合的来一次,你再回答这个问题?或许你可能就是喜欢被强迫?”
如果不是现在的姿势完全不适合甩他巴掌,桑榆真想要给这个无耻的男人一个耳光。
到底是有多混蛋的男人,才能说着这种混账话来?!
“爽就爽了,有什么不肯承认的?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说的应该是你们女人才对。”
“嗯……”
桑榆突然低吟了一声,男人又轻易得逞。
薄景行的问题,他说的对,她确实难以启齿。
她人生二十五载,这种事情如今五个手指都凑不够。
说没有感觉?
根本不可能。
她否认不了,她确实得到过欢愉。
甚至算得上是真正体会到这种事情的奇妙。
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种事情尝到了甜头,就会贪婪想要更多。
这是身体的本能,本能的贪婪。
身下薄景行的手在作乱,她紧咬着唇,脸颊绯红。
“瞧瞧……”
是什么不言而喻。
“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桑榆咬着唇,有些迷离的眸子扫了他一眼。
薄景行顿了一下,忽然翻身压住了她,哑声道:
“睡不睡?不睡再来一次。”
眼前是男人精健宽厚的胸膛,肌理分明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呼吸间胸膛有起伏,处处张扬着一种……让人迷恋的狂野。
她缓缓抬眸,迎上他的眸子,紧咬着唇,半晌,才松了牙关,侧头朝着一旁的晚晚看了一眼,目光瞬间坚定。
“不……唔!”
她陡然瞠大了眸子,嘴巴已经被薄景行的手捂住了。
“大早上的,我就不该问你这种问题。”
薄景行早就在桑榆看向晚晚的那一瞬间知晓了她的答案。
大清早,男人经得住她拒绝吗?
桑榆看薄景行的眸子,简直堪称丧心病狂!
她看着他,眸子在眼眶中几次转到晚晚睡着的位置,警告他注意场合。
薄景行却低声说:“没事儿,我轻点儿。”
桑榆翻了一个白眼,最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薄景行确实在小心翼翼,桑榆衡量了一番,缓缓睁开眼睛。
心头又是猛地一跳。
薄景行弯曲着手,撑在桑榆的头两侧,下颌微绷着,一双漆黑的眸仁直直看着桑榆的脸。
在桑榆睁开眼睛撞上他的视线的那一瞬间,他停下动作,鬼使神差地俯首吻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