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的具体条件是:
一、家境并不富裕,但学习和工作认真;
二、孝顺父母,尊重长辈;
三、有强烈的爱国心;
四、目前没有工作或虽有工作但不如意。
在之后的二十多天里,周家庆先后收到了三十多封信,各地的老同学们在信中,为周家庆提供的毕业生有九十多名。
刘潇按照信中提供的名单,以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的名义,分别给这些学子发出邀请信,邀请他们前来上海商谈工作问题,随信附上来回的路费。地址是上海市公共租界吕西纳路,大舅家附近刘潇包租的一个公寓里。
为了让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名副其实,成为自己今后进行各项工作的临时指挥和决策机关。
刘潇让周家庆通过上海法租界华人督察长的黄金荣,办理登记了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的所有法律手续,
刘潇把之前大舅介绍给自己,通过考察合格的四名复旦大学应届毕业生,安排在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负责促进会有关接待工作。
同时把周家庆推荐的,经过自己挑选的财会人员共四名,全部纳入到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来,根据每个人的特长,分配了具体的工作。
经过一番折腾,“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的招牌,被挂上了刘潇租下的那座公寓大门旁。
挂牌后的四天,第一批手持邀请信的六名学子,在不同的时间里,先后到来了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
每一个来人,都受到一楼工作的年轻人热情接待,并在接待处工作人员递来的一张表格上,按要求填写了自己的履历。
之后,来人拿着表格上楼,与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的“刘秘书”见面交谈,交谈的时间为三十分钟。
刘潇认真诚恳地同每一位学子进行了轻松愉快的交谈。谈话内容涉及到学习、生活、对目前工作的感受,个人的理想,对中华文明的认识,对国家未来的设想,是否原意出国学习,学成回国报效祖国的愿望等等,内容广泛而深入。
由于刘潇在未来世界的心理学成绩是a+,所以同这些学子的谈话,采取了引导的方式进行,刘潇只提问题不进行反驳或辩论。
这样形式的交谈,在当时的现实社会里,显得那样的轻松、随便和新颖,让来访的每一位学子有了一种畅所欲言的快感,同时也对这位看似年轻的“刘秘书”产生了好感。
整个谈话过程中,刘潇始终保持微笑,时而在小本子上看似随意的写写划划,把自己对每个人的看法记录下来,时而将谈话转道另一个问题上去。既保证了谈话的质量,又显得愉快轻松。
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刘潇先后同九十多位学子一一谈了话,谈话都是在轻松愉快的环境中进行。
每次谈话结束后,刘潇总是亲自把来人送到门口握手道别。临别前告诉他们:请回去略微等待一段时间,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一旦研究决定了,将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去信通知他们。
这一切,让来到上海的学习们感觉到既兴奋又神秘,好奇心促使他们总想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情节始终在学子们的脑海中萦绕着,直到后来进行的那场演讲。
最后一名学子谈话结束后的第十天,有八十六位学子收到“中华上海爱国教育促进会”的邀请函和寄来的路费,邀请他们尽快赶到上海商谈具体的事项。
被邀请的学子们,怀着一种兴奋和神秘的心情,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上海。
每到一批学习,刘潇都要亲自去火车站迎接,并将他们送到“男孩之家”西面的二层楼内,一一的安顿好。
现在东、西两面楼房内不再是空空荡荡的了。
安顿在这儿的大学学子们,看到“男孩之家”的孩子们,每天整齐的列队、出操、吃饭、上学,感觉到特别的新鲜和惊奇。有的学子还主动加入到孩子们每天的晨练中去。
可当他们真的和男孩子家的孩子们一块跑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运动水平在这些不起眼的孩子们跟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更别说去翻越孩子们熟练掌握的高墙和障碍了。
看到自己的“小丈夫”现在居然开始忽悠起比他大接近头十岁的大学生,阿玉心底直往上泛凉气。
“这少爷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他能镇得住这些有文化的大人吗?同时自己负责管理的人又要增加了。”
想到这里,阿玉的头皮直发麻。
从第一次邀请函发出开始,刘潇就安排人将东楼的一楼隔成四个教室,二、三楼成了学子们的宿舍,西面训练楼的三楼也隔成一个个语音教学小隔间,一楼体能室所有的体能训练设施被拆除以上了二楼,在一楼搞起了类似大学的木质阶梯教室,一面超大的黑板架在教室的南面。
所有被邀请的男学子,全部入住在东面的宿舍楼里,十二名女学子则被安排在刘家公馆二楼的客房内,每日三餐按时统一在“男孩之家”的食堂就餐。
学子们对这样的安排进行了询问,可得到的回答是:就业前的业务培训。
入住的第三天,所有收到邀请函的学子们全部到齐。
这天晚饭后,学子们被告知:明天上午7:30,请所有的同学准时到阶梯教室集中,届时将有名牌大学的教授前来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