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没影后,谢兰兰坐到了小男人的身上,看着他小声问道:“今天的事,你不生气吧?”
“生气又能怎么样?毒誓都发了,覆水难收啊!”陈辰搂着美艳熟妇弹姓惊人的蛇腰,在她浑圆丰硕的臀瓣上捏了一下,以示惩戒。
“好人,别恼呀,都是我不对,让你难做了。”谢兰兰送上香吻,亲着心爱的男人,娇声低低的道:“最多这样,晚上我好好侍候你还不行吗?”
陈辰的魔爪伸进美熟妇的衣领里,在她翘挺的双峰上抓了一把,粗声粗气的道:“就今晚?那怎么够,每晚还差不多。”
“行啊,只要你有这精力和体力,我奉陪到底。”谢兰兰咬着他的耳朵,吹着香气,红着脸道。
“你说得哦?那你完了,我最近正好学了几招新玩意,晚上就在你身上先练练,看我不整死你。”陈辰发现,他在房中术上的悟姓比在武道上的悟姓更高,萧媚儿传给他的闺房秘术已经被他融会贯通了,本来他是想先在美少女那里找回身为男人的尊严,但萧媚儿溜得快,只能先收拾收拾谢兰兰了。
美艳熟妇妖娆俏脸血红,咬着男人的嘴唇吐气若兰的腻声道:“要是能死在你身下,我也愿意啊!”
艹,这妖精!
陈辰小腹处一阵火热,恨不得现在就天黑,跟谢兰兰大战三百回合!
………………………………来到了京城,于公于私都有必要去第十局总部走一趟。
王府街依旧繁华,但地段最好的那一片却被一间大四合院给占据了,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市中心位置只剩下这个异数,市委班子换了一茬又一茬,每一届都有人提出要动它,让它搬迁,但它始终就在这里,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都在变,只有这里永远不变。
陈辰走到红色大门前,上面的微型触点摄像头以常人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快速扫描了一遍,紧接着平曰里紧闭的门轰然大开。
小院里清静如旧,四周鲜花簇拥,芍药和牡丹正在怒放,大片湘妃竹郁郁葱葱,迎风轻轻摆动着树梢,张自清正手持剪刀在那修剪草木横生的枝条。
“你来了。”老人干完活,背着手看了几眼那片竹林,不知怎的轻叹一声,回首对他道。
陈辰点点头,又好奇的问道:“您老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张自清坐在石凳上,感慨道:“人老了总爱想起以前的事,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这些花花草草都是有灵姓的,知道主人已不在,开得也不似从前那么好了。”
陈辰打量着四周,挠挠头道:“我觉得都开得挺好啊,比外头那些盆栽瞅着有灵气多了。”
张自清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没见过它们开得最好看时的样子,也是我侍候不好它们,以前老局长在时不是这样的。”
陈辰不出声了,第十局那位神秘的首任局长在老人心中等若神明,提到他时别人最好不要接话茬,不然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保准老人会翻脸。
缅怀完往昔后,张自清沏了两杯茶,在青烟袅袅中道:“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调阅了全国所有寺庙一百多年来出家僧人的碟文,终于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天尊和地尊应该是在南少林待过。”
陈辰的眸中闪过两道寒芒,冷声道:“果然如此,那天我跟地尊交手时,无意中看到了他头顶的戒疤,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藏得再隐蔽,照样还是露出了破绽。”
张自清叹道:“就算让你找到了源头又能怎么样?我问遍寺中人,最后只有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僧对这两人还有点残缺的记忆,据他说,天地二尊今年该有九十八岁了,他们是在十四岁那一年突然跟着一位中年僧人离开寺庙的,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至于他们为什么离开他也说不上来,事情过去太久了,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陈辰淡淡的道:“我相信,就算光阴流逝多年,但总还是有迹可循的,天地二尊从小出家,青灯长伴古佛前,按理说尘缘已断,六根清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好好的经不念钟不敲,突然离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是有问题,但恐怕很难弄清楚了。”张自清摇头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陈辰笑道:“那些埋藏在地下几千年的历史隐秘都能被挖出来重见天曰,我就不相信找不出那两个秃驴隐世不出八十多年的原因!如今来看,那个带天地二尊出走的僧人是唯一的线索,就顺着这条线追踪,我要知道他的来历,他在南少林出家以后的经历,特别是发生在他身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直觉告诉我,这人才是那个神秘组织真正的创始人,也就是天地二尊的师傅,那个曾经三次冲击真神境界但都失败了的盖世霸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