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她大喊着,“谁敢强拆。”
李时不禁笑道:“看起来你还真像会两手的样子,不但会防身防狼术,暗器使得也很厉害!我就先不动手了,看看你的防身防狼术开开眼,这可是个好机会!”
那俩被石头砸破脸的捂着脸蹲到地上,其他人一看有人打黑石头,扔了绳子呼啦啦围过来,要打沈嘉瑶。
李时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热闹,自己是真想看沈嘉瑶表演一下。
村里一个外号叫犬犬的人,正在把大胖当玩具一样戏耍,大胖将近二十了智力水平赶不上三岁的孩子,被犬犬这样的人当狗一样逗弄着,他却觉得是有人跟他玩,相当高兴。而且一看这么多人来帮咱家干活,开心得不得了,一直又唱又跳。现在看到沈嘉瑶来了,更高兴,自从沈嘉瑶来到这个村里,不但懒汉二流子们眼馋,平常村民也是把她当画儿一样欣赏,就连弱智如大胖者,也喜欢看沈嘉瑶,看来他的审美应该不大弱,远远地朝沈嘉瑶“姐姐,姐姐”地叫。
一看那些刺龙画虎的壮汉要上去打沈嘉瑶,犬犬拦住他们:“别打别打,这是我的妹妹。”一双贼溜溜的眼上上下下地欣赏美女忙活不过来,咕咚吞一口哈喇子,淫笑着拖过大胖来,“大胖,姐姐长得好看吧,说个呱,说好了给你当媳妇。”
大胖于是拍着手说起来:“大胖子,开飞机,说了个媳妇没有逼,上医院,割逼口,花了九块九毛九。”
哈哈哈哈,这群人全部淫荡地笑喷了。
犬犬还飞个眼:“女大学生,还没去割逼口?”
这个典故李时知道,因为沈嘉瑶这么貌美如天仙的大学生到村里来,村里人议论纷纷觉得不理解,后来沈嘉瑶随意说自己是逃婚出来的。没想到这事被传得发酵,越议论越讹,后来居然不知道被那个恶意的二流子给放出风来,说沈嘉瑶是石女,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才躲到这里来了。
以前村里就有那么一首童谣,不知道让谁教给大胖了,并指着沈嘉瑶说,唱的就是那个姐姐。大胖其他事弱智,关于美女的事还挺有记性,从此就让他记住了。
现在犬犬逗弄他,他就当着沈嘉瑶的面唱出来了。
沈嘉瑶盯着犬犬,也不发怒,很优雅地掠掠头发,淡淡地说:“你死定了。”
扭头问李时:“这混蛋放屁,你信吗?”
嗯——这个……李时搔搔头,这么高深的问题,自己怎么会知道?但是能知道的是,犬犬绝对是死定了。
沈嘉瑶抬腿给了李时屁股一脚:“让你挠头。”
李时干笑两声,忍不住又搔搔头,他确实很难作答,因为那天晚上自己曾经睡在她的床上,她难道就不害怕自己躺下后会兽性大发?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也许她真的有这种毛病呢?
这些强拆的人里边,李时就认得犬犬,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不是本村的,不知道犬犬从哪里雇来的。这个犬犬小名不是叫“旺”么,因为“汪汪”是狗狗的叫声,所以外号人称犬犬,貌似起外号的那位村民觉得自己这是照着狗的学名起的。
犬犬是个杀猪的,长得又粗又壮,加上杀猪挣了俩钱,在镇上还有几个狐朋狗友,在村里就牛逼哄哄的,谁也不敢惹他。没事的时候胡溜溜,最喜欢串老婆门子,只要谁家的男人出去打工留老婆在家,他都要常常登门表达关切关心之情。
当然,也有被人家男人回来拿住的时候,一般捉奸在床都是奸夫被打个半死,到他这里反过来了,都是奸夫把那个捉奸的打个半死,那捉奸的老冤了,深刻理解了当初武大郎同志那悲愤的心情,落后就要挨打呀筒子们。
一个捂着脸蹲在地上的壮汉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摸到一块石头,“嗖”一声扔过来打沈嘉瑶,同时嘴里大骂:“打她个逼养的。”
沈嘉瑶侧身闪过石头,一看壮汉们扑上来,从地上抓起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没头没脑照着这些人狠抽。
虽然天气很凉了,但是壮汉们全都光着上身,大概光着的目的是展示身上的刺龙画虎,好起个吓唬人的作用吧。但是沈嘉瑶拿树枝子抽打,光着上身明显吃亏了,树枝子上好几个分叉,抽在身上就是粗细不等的几条大龙,黑紫的颜色鼓起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