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边恶心地交缠着一边还在巴拉巴拉说话,离得这么近,一字一句李时都听得很清楚,听了两句他听明白了,哦,原来这就是臭王琳在城里打工的老板啊。
可是继续听下去,越听越生气,越听越愤恨。
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听了这对狗男女的对话他才终于明白,平常尾巴翘到天上去的臭王琳为什么突然变得对自己那么热乎了。
奥,原来臭王琳被她老板包养,河东狮老板娘起疑心盯上她了,她为避祸回家躲起来,可偏偏这时候肚子里有动静了,而且发现老板娘还派人盯着她,要是让人发现她未婚先孕的话,老板娘还不得派人踢掉她肚子里的孽种啊!
这才想出一计,拉李时当替死鬼,故意弄得动静很大,并且准备对外宣称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李时的,以此转移老板娘的视线。
狗男女!李时恨得咬牙切齿,连小手枪都义愤填膺地变蔫吧了,你们想不到吧,我居然那么能打,破坏了你们的如意算盘!
你看臭王琳那个骚劲吧,一边哼哼一边像只白母狗似的撒娇:“老公,我哥哥为了咱俩的事儿可尽力了,还挨了打,你答应给他在城里买的楼可得抓紧办啊……”
“嗯嗯,唔~”那头老黑猪胡乱点着头,大概快到高*潮了,嘴里含糊地“嗯儿啊~”的,紧紧搂着臭王琳,闭着眼像条剁去尾巴的鱼一样剧烈卜楞。
臭王琳一看老板到了关键时候,也好像很激动似的,很配合地搂住老黑猪,仰起头来闭着眼,还紧紧咬着下唇。
这激烈的情景倒是很有煽惑力,李时看在眼里,刚才义愤填膺的小手枪忍不住露出猥琐的本质,瞬间被狗男女的情绪感染,在下边可耻地重新顶起帐篷。
太没出息了!李时一边暗暗骂着小手枪,一边强忍着把它拿出来对照着真人毛*片擦拭一下的冲动,蹑手蹑脚走到旁边一块大石头旁边,那块石头平整光滑,上面放着狗男女的衣物。
狗男女都闭着眼进入状态,俩人还“欧儿~啊呀~”地鸣叫着音声相和呢,李时把他们的衣物全都划拉走了,他们居然浑然不觉,看那**的模样,大概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狗男女的衣服李时嫌脏,扔在地上打成一个小捆用俩指头捏着,偷偷退到远处躲在大石头后边,在这里既不会让狗男女发现,又能远远监视他们。
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有手机顺出来,那块白色的智能机一看就是王琳的,带着一个粉色的手机套。
老黑猪的手机呢?李时眼珠一转,想到刚才偷听到老黑猪和王琳的对话了,他们不就是怕老黑猪家里的河东狮吗,那么,老黑猪的手机上肯定有河东狮的号码。
呵呵,李时邪恶地笑了。
他拿着老黑猪的手机摆弄一阵,用他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二狗子他叔打电话。
二狗子他叔的电话一通,电话里还是凄厉的唢呐鼓号之声,李时是连连皱眉,这都是什么声儿,到底是办丧事还是办喜事!
二狗子比李时大不了几岁,加上脑子有点不大灵光,不但没娶上媳妇,貌似连女人边儿都没捞着吧,而且李时听村里的妇女们议论说,给二狗子娶的邻村这个“女鬼媳妇”也是个早亡的黄花大闺女。
李时就在电话里忽悠二狗子他叔,拣着《玉匣记》里边那些术语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估计二狗子他叔早就晕乎了。
到最后李时才进入正题,告诉他叔,二狗子和他媳妇都是雏儿,不懂得男女那些事儿,在他俩办事的那天得找两只花狗,一公一母,当着一对阴人交配,俩人在阴间里才能成为夫妻。
他继续吓唬二狗子他叔,要不然的话两个雏儿不会办事,无性婚姻是维持不下去的,你看看村里,男人不中用都没有好下场,不是老婆跑了,就是跟人家私通,其实人和鬼是一个道理。
二狗子他叔吓坏了,在电话里一个劲儿问李时,怎么办好呢,花狗好找,可是母狗不调腚公狗不上前哩,那是畜类,它不听话啊,怎么办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