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h)(woo16)(2 / 2)

赵晋易五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程修那里,程修这个人能从东南亚底层混起来,心思之深,暴戾残忍,所以赵晋易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地下室或者地下格斗场学装枪,拆弹,角斗,厮杀。每次到浑身没一片好皮肤,鲜血淋漓的时候,才找人给他治,留他一口气。

后来稍微大了些又是去全世界各地帮程修做各种事,暗杀,卧底,接货,谈判,抢货,或者直接交火,无数次命悬一线,看尽人心的阴暗面。程修冷眼旁观,说他不养废物。

在那样的生活下,他手下无数人命,对所有事都冷漠,手段比程修更残忍。他恨他,也变成了他。

赵慈晏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出生的,和他流着一样的血的小小肉团子,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他。他每次任务中途总是喜欢回来看看她,哪怕衣服下面满是伤痕,她一伸出手他也会把她抱起来。一直到现在,小姑娘还是最喜欢窝在他怀里,哪怕是做爱的时候,也总喜欢喊着要抱抱。

她以为他在念书,假期也要在外面打工,赵怀和成碧总是威胁她,你再不乖哥哥今年就不回来了,她总是会被吓哭。

赵晋易没过过正常的生活,所以他想给他的小姑娘一个正常的童年,可以哭,可以闹,可以笑,最大的烦恼就是下个月的考试。

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姑娘和她同龄人在一起的样子,虽然他对她的生活了如指掌,也因为安全原因一直让人暗中看着她,但是亲眼看见她和席悠在一起说起学校里的事情,打打闹闹的样子,觉得这才是赵慈晏应该有的生活。

他觉得他应该永远希望他的小姑娘开心,她爱他,他就是她的爱人,她爱上了别人,他就是她的哥哥。可是他突然发现,两年前他可以这么做,现在却做不到了。

亲情的无私和爱情的排他性总是很难平衡,他的天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向爱情倾斜,所以他现在莫名的有些气闷。赵慈晏一无所知,拉着他的手问他席悠是不是长得也别好看。

不好看。赵晋易想,从一开始进门看到他们两个人说笑,穿着打扮很和谐的样子都让他觉得很刺眼。

这是她和她同龄人在一起的样子,轻松,也有共同的话题。

回到家里赵慈晏也没感觉出来哥哥在吃醋,回到房间里写论文,听席悠的给她发的语音,“离明早发给钱教授你还有八个小时。”

哥哥进了屋,看她换了睡裙,光着脚半跪在床边,把电脑放在床沿,手肘撑在床上,愁眉苦脸的看着word文档,文档里只有了了几行单词。

“不去椅子上好好坐着?”他问。

“没灵感。”她撇了撇嘴。“想一会儿坐在床上写。”

突然感觉她的睡裙被人从背后撩起,一双手伸到了内裤下面,隔着丝绵的内裤捏了捏她的小核,她缠绵的啊了一声,双腿一颤,差点儿没跪住。他并没有拉下她的内裤,只是手从侧面伸了进去,揉捏着她敏感的地方。她夹紧了腿,向后靠在赵晋易怀里颤抖,娇娇的喊着哥哥。

他让她趴着床跪,岔开双腿,褪下了她的蓝色小内裤,把手指伸了进去,在她狭窄的甬道里进出,她呼吸紧促,想让哥哥更深一些,他用手把小姑娘弄得湿得不行,再半跪下来,看小姑娘几乎瘫软在自己怀里,用硬物抵着穴口,在外面磨磨蹭蹭,但就是不进去。

“哥。”她回过头不解的看着他,眼神纯洁又带着欲望。

“你要写论文。”赵晋易说。

“可我现在想要哥哥。”她声音满是委屈。

“好好写你的论文。”赵晋易说。

然后赵慈晏用抖着手写论文,

【thegoalofglobquacultureistomeetincreasing】

“啊”,她呻吟着,他深深的捅进来一次又抽了出去,那种眷恋的感觉让她想他一直留在她身体里。

【demandsforseafoodduetoworldpoptiongrowthanddepletingfisherystock】

又是一次的抽插,龟头破开拥挤的媚肉,戳到了她的敏感点。她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回过头泪眼婆婆娑的看着哥哥,赵晋易只是默默的把她的头转了回去。

【aquacultureproducesmorethanhalfofthefishconsumedbypeople】

手抖到几乎打不了字,沉浸于哥哥进来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andthiscanbeattributedtothedevelopmentandrefinementofrearingtechnologies】

她被哥哥拉了起来,腿站在地上,撅起白嫩嫩的屁股,上身撑在床上,屁股与哥哥的性器相撞,撞到了最深处。

【aimedatimprovingfishyieldandquality(smalletal.2019).】

她捏紧了床单,趴在床上,甬道锁紧,高潮了。

硬物在她身体里,感觉被吸紧,他轻轻的拍了拍小姑娘的屁股,说了声乖。

赵慈晏可以说是用尽毕生所学,死死的咬着嘴唇写论文,没有reference创造reference也要写,强制自己不要沉溺在身后一次一次的撞击,引经据典把introduction写完了。

“写写完了。”她一边弯腰仰起头说。

赵晋易把小姑娘捞起来,背过去,压在墙上,对准之后插得用力,每一次都顶在她敏感的地方。

最后终于射在了她身体里,精液和花穴里的水交融在一起。

赵慈晏一个晚上不愿意和赵晋易说话,在浴室也不愿意,赵晋易打开水,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帮小姑娘清洗,她别过头不看他,他帮小姑娘洗着头发,看她别扭的样子,占着泡沫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两个人在洗发露和温水的冲洗下接吻。带着奇怪的香味的吻。

吻着吻着赵晋易又硬了起来,抬起她一条腿,把自己放进去,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他就去亲吻她,让她牙关松开呻吟出来。

最后又射了两次才算结束。

赵慈晏没有了从浴室里出来的记忆,睁开眼就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醒在赵晋易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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