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这才是你带我来的目的吧!因为不想和那群臭男人应酬!
而且残废是什么鬼啊?!为什么要残废啊?!
“放心,不是耳目失聪。”余靳淮安慰了一句。“只是半身不遂,不良于行罢了。”
花语:“……”
“这个设定很有问题啊。”花语把猫揪回来,团成一个猫团子,“我,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一个残废?”
余靳淮:“因为爱。”
“……” 因为要扮演夫妻,花语和余靳淮是一间房,而且这雨看起来不想要停的样子,万一半夜打雷花语可能要吓死,干脆死皮赖脸的爬上了余靳淮的床,还正人君子似的把
小鱼干儿放在了床中间:“要是越过这条毛茸茸的线……”
顿了顿,花语认真道:“要是我越过了我就抱着你睡,你越过了你就抱着我睡,公平不公平。”
余靳淮正在和顾少打电话,顾少直接就喷了:“神他妈的公平!”
花语压根不搭理他,心情美好的哼着歌趴在枕头上看手机。
余靳淮以为她是在玩儿游戏,就没有理会,走到了窗户边讲电话。
殊不知他的小夫人正在短信威胁他的大内总管:余总管,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家宝贝儿怎么了,我就真的让你变成总管。
在自己房间里的余桑看着手机觉得下体一凉。
斟酌了一会儿,余桑还是硬着头皮回复:少夫人,二爷吩咐了不能告诉您。
花语秒回:那你偷偷的告诉我嘛。
余桑:“……”有什么区别吗?
紧接着又是一条:你要是不说的话我明天就到你房间你脱衣服说你非礼我。
余桑:“……”
惹不起,惹不起! 余桑叹口气,老老实实的回复:是那种药,最近它发作的周期间隔越来越短了,二爷怕伤害到您,所以让医生把毒素都压制住了,但是这种办法只会让人更痛苦,中
毒的人会变得暴躁易怒,而且会头疼,最重要的是,医生将毒素都压制在了二爷的双腿上,让它们不能流经心脏肺腑,这样一来人就不会失去理智,双腿却是……
花语心里一凉。
她就知道余靳淮不可能无辜无辜的去扮演什么残废,要是顾少那种不靠谱的还能这样玩玩儿。
他并不是突然有什么恶趣味,而是未来几天……真的会不良于行。
花语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偷偷的挖走了一块,又用劣质的黏土补起来,血脉不通,经络堵塞,难受的让人想哭。
她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感觉到余靳淮已经走了过来,立刻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了他的腰。
余靳淮一顿,手搭在她的脑袋上,“怎么了?”
花语摇了摇头。
余靳淮道:“无缘无故的撒什么娇。”
“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连我撒娇都不许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余靳淮有点好笑,任由她闹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掰她的脸,但是手指却触及到了冰冷的液体。
那是一滴眼泪。
余靳淮的手指被烫到一般的缩了一下,而后把花语的头抬起来,这才看见她已经满脸的泪痕,“真哭了?”
余靳淮从小就厌恶泪水这种无用又软弱的东西。
要是余渔一哭,他绝对是能走多远走多远,不想听见一点声音。
第一次有被眼泪这种东西灼烧的感觉,是母亲最后在他额前印下一吻,冰凉的眼泪滴落在他的眼睫上,滑落下去的一刹那,就像是他自己也流泪了一般。
他厌恶泪水,尤其厌恶女人的泪水。
可是如今滴落在他掌心的这小小一滴眼泪,却是让他心脏都漏了半拍。
“……我没有。”余靳淮有点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变成一个小哭包的小怂包,只能道:“我外面没人,一直就只有你。”
花语哭声一顿,然后嚎的更大声了:“那你要亲亲我才不哭……”
“……”
余靳淮无奈的弯腰在她鼻头上亲了亲,“好了?”
“没有!”花语带着哭腔,“还要抱抱!举高高!”
余靳淮这下子是看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是装的了,一把掐住她圆润的下巴,“算了,你继续哭。”
“……”
花语也知道自己得寸进尺了,赶紧道:“那、那你给人家擦擦眼泪嘛……”
小鱼干儿冷漠的看着那个不要脸的人类。
余靳淮抽了张纸巾给花语擦了擦满脸的眼泪,“哭的这么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