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桑脚步匆匆进了画堂,将一个u盘放在了桌子上,低声道:“都在里面了。”
花语拿起黑色的u盘看了看,轻轻一笑,回头就在余靳淮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余桑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转头避开,花语已经把u盘放进电脑里看了起来,道:“是不是有人做过手脚?”
“是。”余桑道,“有人刻意掩藏过,收拾的很干净,但是还是能够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说到这里,余桑觉得自己应该给自己家二爷邀功,“少夫人,说到底我们跟风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他们的那些小手段我们的人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花语点点头,嗯了一声,“说说看,这个郝福雅为什么要放弃自己大好的前途来咬甄哥?”
余桑清了清嗓子,道:“郝福雅今年十八岁,父母虽然没有离异,但是关系一直很不好,只不过是因为白财产分配不均所以才一直把夫妻关系维持着,实际上这场婚姻已经名存实亡,所以从郝福雅五岁开始。就基本上处在一种没人管的状态,还是她的姨母看不下去,把郝福雅抱到自己家养了。”
花语抬头看着余桑,“然后呢?”
余桑道:“郝福雅这个姨母虽然挺有善心,出手也阔绰,但是是做皮肉生意的,郝福雅从小耳濡目染能好到哪儿去?”
花语瞬间懂了余桑的意思,“你是说这郝小姐看着挺清纯的,实际上是个会玩儿的主?”
余桑点了点头,继续道:“她差不多十三四岁就已经开始和很多男人暧昧不清了,后来也是靠搭上了一个大人物才进了京大。”
“这么说学霸美女的人设都是假的啊,她进一中也是靠着别人进的?”
余桑道:“现在教育方面管教的比较严,所以她搭上的这一位颇有来头,也舍得给郝福雅花钱,一来二去的郝福雅就想嫁进人家高门大户,但是那位少爷家里已经在议亲了,没什么悬念的给了郝福雅一笔分手费,但是这个时候郝福雅已经怀孕了。”
“她想母凭子贵飞上枝头,但是人家根本就不认,还逼她堕胎……郝福雅早些年玩儿的太疯,医生说要是堕胎她之后都不能怀孕了,所以对方倒也没有强逼,打算让她偷偷把孩子生下来,然后送她出国,后来这事儿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那少爷的未婚妻知道了,直接打上了医院,差点闹了个一尸两命。”
“郝福雅的富太太梦几乎完全破灭了,她只剩了肚子里那么一个累赘,所以这个时候韩绮悦向她伸出手,她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才想着奋力一搏,捞一笔钱出国。”
花语托着下巴想了想,“你这样说的话,不对啊,总不至于她肚子里怀着孩子人家还不愿意给她钱吧?”
余桑低声说:“孩子是不是那少爷的更难说,郝福雅死活不愿意做羊水穿刺,可疑的很,你说人家也不可能白当这冤大头是不是?”
花语唔了一声,指尖在电脑桌上敲了敲,“既然这孩子可能不是那少爷的,是谁的?”
“郝福雅的同学,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那少爷是谁?”
余桑叹口气,“说来少夫人您也认识,您娘家的堂哥,卢珍瀚。”
“哟。”花语吹了声口哨,“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看卢家不是不想做冤大头,而是也拿不出什么钱了吧?”
自从韩茹想要拿下韩氏失败之后,花语估计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没剩下多少钱了,不然韩茹也不会着急的给卢珍瀚娶媳妇,估计是想要借着亲家东山再起。
“我正愁着没什么机会把韩茹那一家子也一网打尽呢,机会就来了,郝小姐真是我的福星。”花语把u盘拔出来,眉飞色舞的道。
要是让vv那群急秃了头的人听见花语说这话,估计得提着菜刀来跟她拼命。
余靳淮喝了口茶,道:“下午打算做什么?”
花语想了想,“去卢家走一趟……也是好久没见过我姑姑了,想起从前,她待我是极好的。”
余靳淮有点无奈,“我……”
花语说:“你跟我去干什么啊,你跟我去他们就战战兢兢的什么都不会说了,我去看看我未来堂嫂,你别来。”
被嫌弃了的余靳淮:“……”
看着少夫人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余桑有点心酸的说:“二爷……少夫人还小呢。”
您别觉得他不在乎你。
余靳淮站起身,理了理袖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正好我也有点事。”
“?”
余靳淮道:“我们去会会顾别枝。”
……
花语是一个人去的卢家。
韩茹曾经在韩氏的时候捞了不少油水,卢家的别墅在一个很高档的小区,花语要进去的时候还被门卫给拦住了。
语哥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搞暴力那一套,当下掏出手机给韩茹去了个电话,让她来接自己。
而后也料到了韩茹肯定会把她晾在外面一两个小时,所以挂了电话后就直接找了个小吃店,点了一桌子的小吃,可谓是美滋滋。
……
“妈你刚说什么?花语要到我们家来?”卢珍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来我们家干嘛?”
韩茹捏着手机,脸上也带了几分不解,“不清楚,说是要来看看你嗓子……”
卢珍媛嗤的一声,“这种理由,她当糊弄三岁小孩儿呢?妈你打算怎么办啊?”
“人都来了还能怎么办?现在咱们是跟你舅舅舅妈家撕破脸了,花语能来,没准还能把关系修复一下……”
卢珍媛觉得自己亲妈是在说梦话:“妈,本来咱们家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花语搞得鬼,你觉得她会愿意来跟我们沟通感情?”
韩茹低声道:“不管怎么样,总要知道她的来意……你给你嫂子打个电话,让她来一趟。”
第916章 盛世白莲花
卢珍瀚未过门却已经强势撵走一个怀着肚子想上位小三和未婚妻叫做万萱,家里是做房地产的,暴发户,家里以前三代务农,就养出了万萱她爹这么一个离经叛道不面朝黄土背朝天好好在田地里耕耘劳作的异类。
万萱她爹自出生开始就觉得自己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人,在村子大家伙资助的一个破烂小学里学了两年,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背着装了几件破衣服和背包悄悄离开了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