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看了她一眼,花语乖乖的走过去,余靳淮垂眸将骰子系在了花语的手腕上,看着那白皙的手腕映着鲜艳的红色,好一会儿才说:“除了洗澡,再也不准摘下来了。”
花语乖乖的答应了一声,声音软乎乎的撒娇:“你给我吹头发呗。”
顿了顿,她想起什么,惊讶并且羞愤的道:“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余靳淮淡淡的:“你指什么?”
花语:“……你到底知道多少?”
“要是你说的是王小明或者海洋馆,我都知道了。”
花语:“……”
这不就是全知道了吗!
花语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气愤不过,推了余靳淮一把,被余靳淮一把揽住了腰,“别闹了,我给你吹头发。”
花语瞪了他一眼,余靳淮并不在意,抓着她放到了自己腿上,开始专心致志的给她吹头发。
动作细致的仿佛要将她每根头发都数清楚似的。
花语知道他其实还是在后怕,或者是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她心疼并且理解,沉默的排在了余靳淮的肩膀上。
余靳淮花了半个小时给花语吹头发,自己洗澡却只用了十来分钟。
花语已经趴在床上看平板了,她和余靳淮单独相处的时候一向是随意的,不知道自己这样趴着的时候,单薄的睡裙根本遮不住背脊腰际到臀部那一条深深凹下去的弧线。
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手臂、笔直柔嫩的小腿都露在外面,脚还不时地翘起来一晃一晃的……
然而语哥什么都没有意识到,沉迷在愤怒的小鸟中无法自拔。
白皙的手指点在屏幕上,biu的一声,红色的小鸟飞了出去,花语面带得意的等待欣赏自己的胜利,平板却突然被人抽走了。
花语不满的看着余靳淮:“你干嘛呀?”
“该睡觉了。”余靳淮将平板放在了一边,抓住花语的胳膊就把她往被子里塞。
花语不乐意,哼哼唧唧的又钻出来道:”你说的睡觉是动词还是名词啊?“
余靳淮怔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没有跟上这辆玛莎拉蒂的思路,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这丫头是在说骚话。
他沉沉的看着花语:“动词的怎么睡,名词的又怎么睡?”
花语笑了一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是盖上被子闭着眼睛会周公咯,不然还能怎么睡?”
余靳淮:“……”
他忍了忍,道:“别撩拨我。”
花语哼了一声:“我没有撩拨你啊。”
她说着一用力,就把余靳淮给压在了身体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在勾引你。”
余靳淮呼吸一滞,“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语轻声说:“你不是怕我是假的吗?余靳淮,我就在这里,你来感受我,我是真实存在的……”
话未说完,她就被吻住了,她听见了男人有些压抑的声音:“不怕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怕,怕得要死好不好。
但是余靳淮伤心难过了这么久,她总会要补偿他一下的,于是眼睛一闭心一横:“不怕。”
然而……
“呜呜呜呜呜呜余靳淮你欺负我!我身上有伤!我还没有好!我要告诉爸爸和哥哥姐姐!”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怕死了呜呜呜呜呜……”
“……我真的不行了呜哇……”
……
窗外的紫藤萝静静的攀爬在架子上,叶子上挂着欲滴人露水,小小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形成一幅繁荣锦绣的模样,在金秋里也十分的生机勃勃。
小院的灯一夜没有熄。
但是院子里风声虫叫,一夜安宁。
……
花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但是醒了跟起床是两回事。
花语咬了咬牙,发现余靳淮已经不在了之后,更是气的不行。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她在床上将余靳淮骂了好几遍,这才打算爬起来自力更生的洗漱。
正好这时候余靳淮回来了,还提着一个食盒,见她醒了,立刻过来抱她。
花语本来不想理他,但是身体实在是不舒服,还是乖乖的勾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