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华珠又道:“杜总那边来电话问,婚礼当天能不能让意儿去做花童。”
花语道:“这个要问余知意的意思。”她将请柬在手上拍了拍,问:“还有什么事情没?没有我就回去了。”
“向冬春的事情。”华珠有些好笑的道:“你猜得没错,她又回来找向雨生了,跪在向家父母跟前认错,向家父母心软,立刻就要答应了,但是多亏了向雨生极力反对,才没有引狼入室,当时向冬春哭的挺惨的,妆也没画,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
花语抬起眼睛:“你是想说我心太狠了?”
她站起身,淡淡道:“向冬春这种人就好像农夫与蛇的故事里那条被冻僵了的蛇,二十多年前她被冻僵了,被向家父母捡回去,却狠狠地咬了自己恩人一口。如今她再度被冻僵,你觉得她会洗心革面吗?“
“……”华珠说:“我没有说你心太狠的意思,只是有些感叹,要是她自己不作死,现在还应该是风光无限的大明星。”
“所以啊。”花语一笑:“人生不就是如此?一步错不不错。”
她拎起自己没有吃完的薯片晃了晃:“我先走了?”
华珠点了点头。
……
舒瑕和余知意在玩具房里玩儿洋娃娃。
这个玩具房其实最开始是打算给余梦洲的,但是余梦洲这孩子从小就对玩具不感兴趣,后来余知意出生才有了用场。
花语将门口的一只直升飞机捡起来,问:“余知意,你爹呢?”
余知意百忙之中回答:“在楼上。”
花语把直升飞机放下,坐到了余知意的旁边:“余知意,妈妈有个朋友最近要结婚,想邀请你去做花童,你想去吗?”
余知意疑惑:“花童是什么?”
花语想了想,道:“就是提着小篮子在新郎新娘前面撒花瓣的小孩子。”
“撒花瓣?”余知意立刻点头:“那我要去!”
花语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回复了华珠,上楼去找余靳淮。
余靳淮正在打电话,花语在沙发上坐下,等他打完电话才道:“杜逾年的婚礼你陪我去参加吗?”
“什么时候?”
花语道:“一周后。”
余靳淮道:“我让余桑安排一下时间——我记得你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花语撇撇嘴:“向冬春的事情欠他一个人情啦。这么多年来vv和翡翠鸟虽然有竞争关系,但是总体来说是非常和睦的,我知道这都是杜逾年的意思,这份人情总要记着的。”
“既然你知道这一点,那你也应该明白杜逾年对你的意思。”余靳淮淡淡道。
花语笑了一下,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吃醋了哦?”
余靳淮:“没有。“
于是花语就当着他的面把备注改成了“死鸭子”。
余靳淮:“……”
“好吧,我吃醋了。”
花语摸摸他的头:“吃醋了就直接说嘛。杜逾年对我吧……其实说不上什么感情,可能就是有点好感?人家都要结婚了,再说这些就没有意思了。”
余靳淮冷着脸:“我倒是听说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花语:“?”
余靳淮道:“杜逾年的未婚妻乔依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出嫁,就是在等杜逾年。”
花语震惊:“不是因为乔大小姐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最后年纪大了只能将就将近找个门当户对的嫁了吗??”
“……”余靳淮说:“乔家只有乔依然一个女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她随便嫁了。她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一直没有嫁人,只是因为杜逾年是她的初恋。”
花语:“……”不,这个故事跟我想象的不一样!这不就是一个刻板冷漠的商业联姻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初恋经年再聚首披上婚纱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