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高岭参悟不透此等神奇之物,索性给拆了。
容晓蓉只听得高岭一声怪喊,“哎呦,什么啊,粘粘的滑滑的!晓蓉!这到底什么啊?”
容晓蓉到嘴的水差点喷掉,赶紧跑了出来,就见高岭将那物放在掌心扯开,皱着眉头,一脸探究。
高城坐她对面吃饭,起先并不在意,后来妹妹拆了包装也没放心上,直到眼睁睁看着她将那物套在食指,嘴里嘀咕着,“搞什么啊!好好的一个气球抹这么多油干嘛?”
高城到底是个男人,虽然至今恋爱都没谈过,但到底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这玩意儿他没得机会用,到底也是见识过的,还是两年前,一屋子的单身汉,聚在一起瞧新鲜,也只见过那么一次,所以那外包装他看着并不熟悉,当那东西拆开了,反应了下,只觉得天灵盖都裂了,满嘴的饭喷了个高岭满头满脸,抢也似的从她手里扯下来,脸黑如锅底,“打哪儿来的!”语调都是硬的。
容晓蓉几时见高城如此失态过,当即笑不可遏,扶着厨房的门框笑弯了腰。
高岭懵了,见容晓蓉笑的欢实也想跟后面笑的,但嘴角才扯了扯又见哥哥那副模样,是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高城见容晓蓉笑个没完,遂审问起了高岭。
高岭老老实实的将前因后果交代了,高城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章琴?她有是谁?”他拧着眉头。
高岭不答反问,“大哥,那气球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啊?”
“小孩子家家乱问什么!”高城呵斥。
容晓蓉笑够了,这才一歪一扭的过了来,拉了高岭的手说:“来来来,小可爱,姐姐为你解惑答疑啊,naturaltexraubbers的意思就是天然胶乳橡胶避孕套。”见高岭仍旧一脸蒙圈,容晓蓉翻了个白眼,“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生的小孩子吗?”
高城听不下去了,连声咳嗽,最后直接出声道:“喂喂喂喂!”
高岭,眨眨眼,电光火石间,突然就明白过来,一瞬间,脸红如血。
回想起方才还当着哥哥的面如此这般,顿时有种生无可恋之感,剩下的饭也咽不下了,捂着脸就冲进了房间。
容晓蓉摊摊手,“我可没欺负她。”
高城朝她看去,心内不解,这丫头到底是什么变的呀?怎么什么都知道?那种东西,连他这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却表现云淡风轻……
看着看着心也跟着涌起了异样的感觉,禁不住的贪恋,怎么也看不够。
“咳咳……”
高城回神,面上一红,眼睛不自然的硬生生收回了目光,尴尬起身,收拾了碗筷,拿到厨房刷了,后来一整个下午高城都在房间里洗洗刷刷扫扫,直将个两室一厅洗刷的亮洁如新。
容晓蓉和高岭下午没课,一坐一躺都在房间看书。
容晓蓉翘着大长腿倒悬在墙上,就见高城卷了袖子干的一身劲。
高岭想起一事,问,”晓蓉,我听说你泼了马俊一身水?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