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2)

魏紫吾也不拒绝,只笑盈盈地任他解着她的衣带。甚至仰起头,主动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轻舔他淡红色的双唇。又亲了一下对方轮廓分明的下颌。

顾见邃微微一怔,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拨,当即将她压在身下。

被硌得难受,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蓄势的侵略性,魏紫吾才轻哼道:“殿下,不行的……”

“夫君行不行,婼婼不是最清楚了?”他故意曲解她的话,笑着问。说着轻轻一扯,锦衣里便剥出一双玉雪玲珑的肩,他随即低下头,亲吻流连。

比起脸皮厚,她还是比不过他的。魏紫吾便说:“真的不行。”

“为何不行?夫君检查一下。”男人神色看起来堪称禁欲,大掌却滑入她的雪丝底裤里,抚过之后,不轻不重拧她的娇嫩,哑声道:“婼婼没有来月事。”

她红着脸,被他的坏心弄得气喘吁吁:“是没有来月事,但是……”

魏紫吾拉出顾见邃的手,覆在自己的腹部,有恃无恐道:“这里有小嗥宝,或者是小婼婼了。”

第116章

房间里静了少顷。

魏紫吾便见自己夫君俊美的脸上现出一种怔忪,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顾见邃看向自己手掌所覆之处,魏紫吾的腰纤细得不可思议, 小腹也十分平坦, 实在难以想象里面有个生命在萌发,他不知她是否在玩笑,低问:“真的?”

魏紫吾笑着点两下头,顾见邃当即小心坐起身,惟恐压到对方的肚子。

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静一会儿, 才蓦然笑道:“婼婼有孩子了,是我和婼婼的孩子。”男人向来偏冷的声线里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随后又大笑两声。

魏紫吾一直在观察太子的表情,见他难得笑得如此畅怀, 一双眼微弯如新月,眼尾细长,深邃似醉,还露出一口白牙, 可想而知他有多高兴。

魏紫吾却是一愣,心跳如鼓,她都不知道太子大笑起来能好看成这样, 勾她看得连眼也不眨。怔怔看了一会儿,心中的喜悦倒比自己刚知道有孕时还要更多一些。

顾见邃略一抿唇, 将魏紫吾抱到自己腿上, 用手一下一下抚她的肚子, 问:“婼婼是几时发现有孕的?”

她如实答:“有十多天了。”

“那就是刚出京城就发现了?”顾见邃的声音变低,眼也微眯,魏紫吾察觉到了危险,果然听他问:“这样重要的事,居然没有人告诉我……”

魏紫吾不怕他责备她,却担心他追究别人,便说:“殿下,你可千万别怪石总管,是我不让他说的。我不想让你既要操心战事,还要担心我和孩子。而且……我想自己亲口将这个消息告诉你。”

以顾见邃对魏紫吾的了解,一听这话,自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都是为了他着想。心下掠过暖意,便道:“好,我不怪他们。将太子妃母子安全送到我身边,倒是都该赏。”

“就是辛苦我的婼婼了。”顾见邃手指摩了摩她变尖了一点儿的下巴。

周漓慧当时有了身孕,魏贵妃连从京城至行宫那样近的距离都不让她去,可魏紫吾为了陪伴他,竟从京城不辞辛苦地来到北关。

且魏紫吾一脸的笑意,一点也没有吃了苦的意思。身为太子妃,有孕了不能在丽室华堂里享福,却在辆不起眼的马车里颠簸千里,她丝毫没觉得受委屈。

这女孩若仅看外表,实在娇美柔嫩,如花瓣似琉璃,是美丽易碎之物,需得叫人捧在掌心呵护着,但其实那都是旁人自个儿的错觉,魏紫吾本身坚强得很。

“一点也不辛苦。”她一想到肚子里多了个小东西,就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又道:“对了殿下,我给宝宝买了很多东西呢。”

魏紫吾叫人送进来两个箱箧,拉着太子看里面的物什。她这一路经行各城,只要看到可爱的婴孩之物,就想买给孩子。两个大箱箧都被装满了,穿戴的,用的,玩的,还有给孩子做衣裳的布匹,等等……一应皆有。

魏紫吾眼光是很好的,挑出来的东西,无论样式和质感都不错。

“殿下你看,这双鞋的毛绒球可不可爱?”

顾见邃颔首,道:“婼婼选的,自然是好。不过,这些东西,不该由你来准备的。怀着宝宝就该多休息。”他怕累着她。

根据大燕律例,皇太子的嫡长子必然是皇太孙。若魏紫吾现在留在京里,太后知道她有孕的消息,定是已在张罗用最细腻柔滑的衣料,命最好的绣娘为太孙做小衣裳了。魏紫吾的吃食也必然按照医婆配备的食单,膳食汤饮,一切都是慎而又慎。

就算离京了,也自有东宫总管石冬诚派人添置,她倒是一点也不拘,什么都亲自给孩子备。

“石总管选的东西,尤其是花色样式,我未必喜欢,还是自己选的好。”魏紫吾生怕太子知道她怀孕了,就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弄得跟禁足似的。又道:“殿下放心,你也知道我长年习武强身,身体很好的。没有那么娇气。”

顾见邃笑了笑,哪能不知道自己这小妻子自幼活泼惯了,要她怀孕就得小心翼翼哪里也不去,什么事也不做,那是不可能的。便说:“好。都听婼婼的。”

魏紫吾见他如此开明,亲了亲他的脸颊,作为奖励。

男人自然要回吻。亲的是她的鼻尖。

两人这么一来一往的,魏紫吾想起太子先前笑容,鬼使神差又将柔软的唇瓣凑近男人突起的喉结,含住他有别于自己的男性象徵,轻轻咬了一下。

顾见邃身体微僵片刻,垂下眼,目光幽暗看着今天格外放肆的魏紫吾。若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很乐意地要她知道,什么叫引火烧身,自作自受。

魏紫吾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蛋微微一红,不过倒是敢作敢当,也看着太子。他以前欺负她的时候,她越是求饶,他反而欺负得越厉害。她现在也不过是小小回击而已。

“婼婼,你学坏了……”太子挑眉欺向魏紫吾,控诉她的行为。

她也学他挑眉,嘴硬辩解:“怎么会,我都是跟着殿下你学的。难道说……你承认自己过去是常常在使坏了?”

太子被她的神态逗笑,正要说话,却听顾况隔着门来禀军情。

“殿下,果如您所料,去往夏州的突厥军皆为幌子,射渥和图那都按捺不住了,同时往灵州扑来。”

一听立即有仗要打,魏紫吾微微紧张看向太子。她现在都不能骑马,自然也谈不上跟着去杀几个小兵了。只能在家等着他而已。

顾见邃便安抚她,道:“婼婼放心,我们早就备好对策,就怕他们来得人少。”

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儿女情长,太子很快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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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与西突厥之战迫在眉睫,而另一边的绥海国倒是异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