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2)

结了个假婚 灵鹊儿 2656 字 2天前

“嗯……”

苗伊很不情愿地哼了一声,浑身好软,特别舒服,意识明明还在睡梦里,眼睛不想睁开,头往下埋,去寻找她窝了一夜的怀抱。

怎么……没有?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好帅,刮好了胡子,雪白挺括的衬衣配彪悍的工装牛仔裤,坐在床边,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头,有点凉,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往他手心里蹭。

“小懒猫,七点了,该起来去吃早饭了,会议八点半开始。”

啊?!!

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瞬间清醒!苗伊腾地起身,发现自己居然是四蹄儿朝下趴着的,白色的被单下,身上什么也没有!

这才想起那羞耻到不行的一夜,扭头,那大男人就在身边,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她立刻像只小耗子一样跐溜钻进被子里,“你,你先出去!”

南嘉树笑,手伸进被子里咬牙捏着她的小脸蛋,“吃都吃了,还不让看!”

她羞死了,“我的衣服呢!”

“我让林冉把你的制服和鞋拿上来了,我先到我爸那儿去,你赶紧起来去餐厅。”

“……哦。”

直到听到门锁碰好,苗伊才从被子里爬出来,这才注意到床对面就是镜子,自己乱蓬蓬的头发,一//丝//不//挂,狼狈得简直不能看。

一下床,腿还软,弯了一下才站直,迅速跑到浴室洗漱,换上制服。

匆匆走到门边,心又慌,天哪,昨天刚来的小翻译,大清早起从总工房间出来,这,这……

轻轻地、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啊,五楼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赶紧出来带上门,冲进楼梯间。

餐厅在二楼,已经七点半,人们都已经聚来在吃早餐。

苗伊去排队拿了牛奶和吐司,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一桌,南也瞻、徐墨、还有……他。

父子两个正在说话,没注意,可徐墨已经看到她,抬手招呼。可苗伊端着托盘,腿像灌了铅,挪不动。

“过去啊,愣什么神儿?”

扭头,一张漂亮的脸,蒋航宇。

“我……”

“别太刻意了,早晚伯父得知道。走吧。”

跟在蒋航宇身边,苗伊不得不挪步。

整个餐厅的人声、忙碌都无法反应,满脑子里都是昨夜,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睡,那都是他无耻,他狼狈的!可这一次,他自始至终都穿着睡裤,可她却被……

想起那几乎让她窒息的感觉,脸烫得通红,眼帘都抬不起来。

糟糕,真糟糕!她好像,好像再也不能面对他了……

第67章

这一顿早餐, 小丫头吃得如坐针毡。

从她端着托盘站在厅里发愣, 南嘉树就知道这是还没从床上醒过来。

被蒋航宇带到他们这桌,老父亲南也瞻亲自给他们介绍:“小苗,来,来坐。嘉树啊, 这是我此次的随行翻译小苗同志。小苗,这是我儿子南嘉树。”

旁边的徐墨赶紧跟着道,“苗伊, 这是樊津设计方的总工南总。”

一身制服, 冷静的职业色,可是她的目光却完全不能搭配,慌慌的,在他脸上都不敢停留超过两秒,像烫了一下一样。感觉这个时候他只要稍微一表现出他们认识, 她立刻就会崩溃, 所以南嘉树只能作出一副很端架子的总工样子冲她点了下头。

即便如此,一声“南总”叫出口,脸整个儿红了,小苹果一样。不由就让他想起昨夜在他怀里那软绵绵甜蜜的一团儿,可爱之极。要不是蒋航宇赶紧插话进来, 南嘉树觉得自己一定屏不住要笑了。

后来林冉来了,彼此面对,两个女孩儿都不自在,不过林冉比她大几岁, 跟在坐的也都更熟,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而且还懂事地偶尔带着她说一两句,免得那紧张又心慌的小样子引人注意。

可蒋航宇到底还是觉得不对,悄声问他,“她没事吧?”

“没事儿。”

“你昨天没哄哄?”

南嘉树没吭声。怎么没哄?哄得她软成水,黏在他身上一整晚,要不是真的没套,他非把她喝干了不可!

这么想着,身上就热,咕咚咕咚把一整杯冷果汁灌了下去。

……

食不知味,一片吐司嚼得咽都咽不下去,好容易就着牛奶塞完,趁着他们又去拿水果,苗伊起身告辞说要回去准备资料,先离开了餐桌。

进了电梯,靠在凉凉的金属栏杆上,人还有点喘。镜子里,脸颊果然是红的,而且红得特别圆,特别鲜艳,像小时候被学校抓到台上表演涂的红脸蛋。沮丧地吁了口气,这么明显,就差脑门上贴个“我做了亏心事”的标签,大家一定都看出来了,他……肯定也要笑死了……

抬手捂了脸颊,还烫。想起昨夜,自己一个人都羞得抬不起头。大学的时候就有室友跟男朋友在外面开房,还有直接在校园外同居的。偶尔卧谈,关了灯,话题就会放得很开,会交流说第一次做到底有多痛啊什么的,还会交流多少次以后会经历……那个。

室友们从来不避讳唯一单身的她,苗伊听在耳朵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就像听人说火星上又发现了什么惊奇的痕迹,反正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就当科普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她们是说第一次除了痛,基本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感觉,然后做得多了,两个人越来越和谐,女生才会经历……那个的。

那种……欲/仙/欲/死,能让人完全放弃做人的准则和尊严,甘愿变成一只贪婪的动物……

记得当时一个寝室六个人,五个有男朋友,好像也不是每个都经历过。

这样比较起来,自己真的是……一朵奇葩。

第一次做,喝醉了;第二次,全由着他;算起来,昨夜才是她有意识的第一次吧?而且也不能算是真的做,毕竟他一直都穿着裤子的,可即便这样都让她……差点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