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明进来后，再后面发生的情况，证明了，确实是我想多了，太多想了。而且，也是我太高估了王启明的地位。

只见王启明进了屋子后，就和老人面对面的说了几句话，还没两分钟，忽然，老人伸出手，一个大耳刮子就直接扇在了这位大名鼎鼎的武器掮客商脸上，接着，扇完还不解气，应该是在大骂王启明，同时，手指几乎就要戳到了王启明的脸上。

虽然我听不见两人的说话，但可以想象，老人臭骂他的声音和表情，以及王启明像一个龟孙子一样的谄媚样子，对老人，没敢有半点儿不敬的样子。

我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王启明也只是一个小头目，这看上去像是一位老管家的老人，才是幕后真正的指使者和大boss？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表演”，我突然明白，这并非没有可能，只有自己不出面，那才是真正的低调，那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因为，那会让所有人的注意力离开自己这里，集中到像王启明这样的人这里。而这样的话，无论这老人做任何事情都会方便不少，都不会身涉事中。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机情况，都能够全身而退，不沾一点儿现实中的“因果”。

可这样一来，这就意味着，可能是驭鲸人搞错了目标人物，这个新情况的出现，让我不知道究竟该杀谁了，杀死王启明，他只是一个为人办事的小喽罗而已，但要杀死“老管家”，驭鲸人又没有这样的要求。

同时，杀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种事情一旦杀错了，那可是没有改正的机会了。想到这儿，我直接打通了苏渔的电话，把这件事情详细跟他说了一遍，强调王启明只是一个小卒子而已。

听了我的话，苏渔不以为然，在电话另一边笑着说道：“方先生，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过，这个王启明是这个集团里的头脑或者首领，他确实只是一个武器掮客而已。你也曾经是人类世界的一员，你应该明白掮客的意思吗？所以，这样的人，被人打嘴巴也很正常了啊。你要明白，不是被人扇嘴巴，就不是大人物了。方先生，我还是劝你啊，尽快把这事儿给办了，把王启明杀了。像王启明这种人，命实在太不值钱了，说不定那天，也许就是今天，就被人给杀掉了。你要下手，那现在可得抓紧时间了，别被他人在你头里给下了手，你可就空欢喜一场了。”

挂了电话后，我才知道，我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不然，也是徒增烦恼，反正，这是驭鲸人和人类世界的矛盾。于是，我准备开始去完成这个刺杀任务，把王启明杀掉。现在有朱钰在我身边，暗杀这种事情就方便多了，不过，这次我还是想自己亲自动手，这位王启明，按照驭鲸人提供的罪行清单，他死十次，都够了。

因为，王启明是一个巫师世界的驭鲸族人，所以，通过杀他这件事儿，我可以获得灵修力，所以，我要亲自动手。想明白这点儿后，我用咒语召唤出来了朱钰，让他先去探清楚对方的行为特点，然后，我再寻找杀死王启明的机会，希望一举得手，把他杀掉。

这时，我却又想到召唤朱钰的咒语中，那些“金满堂、银满堂”的语句来，就跟哄小孩子的儿歌一样。一个如此可怕的杀人利器，居然会用这种可笑的咒语召唤出来，真不知道，创造巫毒娃娃的老一辈巫师，当初是不是被门夹坏了脑袋，或者是完全就是一个行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