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匪无奈到了极点,“命运太会捉弄人了。”
“我真是可怜你啊,有匪。”吴军阀一副同情的口吻。
吴有匪反倒是笑了,“那次和孔凤翎的,吃亏的又不是我。”
“元阳都泄了,还嘴硬。”吴军阀道。
“可她也是第一次。”吴有匪淡淡道。
吴军阀慢慢张大嘴巴,看着好似很惊讶。
随即想通了一般,豁然一笑,“哦,我差点忘了三儿的脾气,三儿有婉兮怎么可能去碰别的女人。”
“我只想知道,在医院门口到底发生什么事?”吴有匪低声问道。
吴军阀笑了,笑得有些怪,“终于忍不住问了。”
“她是个伸手不错的女孩,不过有孕在身的时候,很多事情不方便做,却做了翻栏杆的事情。”吴有匪料定今天在医院的事情不简单,必须要搞清楚情况。
吴军阀冷笑道:“孔二鼓动陈家那个瘸子,要强行带走婉兮。”
“这事儿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她那么一个温柔恬静的人,为什么会把孔凤翎招惹成那样。”他恨自己在金陵的这段日子,犹如困兽一样被软禁着。
府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他一件也不知道。
吴军阀两只食指交替转着圈,最后指腹碰到了一起,“唔,这件事要怎么跟你说呢?你在金陵可听说年节时候,元术镇在闹拍花子。”
“听过一些,听说新zf高层为此事震怒过。”吴有匪虽然被关着,可毕竟是在首府金陵。
有关金陵内部的事,还是能打听到一点风声的。
吴军阀挑眉,“这拍花子是最后不是抓到了,是婉兮帮着唐放立功的。”
所以……
这二者有关联吗?
拍花子,得罪孔凤翎……
这可是两码事!
“我记得年节时,孔家在新zf的一方势力要求大赦元术镇所有囚犯。”吴有匪抓住了线索,隐隐摸到了二者关联的地方。
吴军阀有些意外,叹道:“年轻就是好,脑子都转的比一般人快。”
“这么说我的猜测是对的,孔凤翎难道是被当做拍花子抓了?可唐放怎么敢抓她呢?婉兮也不会这么放肆。”
他毕竟当时不在,有太多事想不明白。
吴军阀提醒他,“你可别忘了,她是个妖女。”
“她变脸了!!变成了……别的样子!!”吴有匪这才反应过来事情的前因后果,心猛地一沉,低头喃喃自语起来,“如果孔凤翎是因为这个进了监狱,那肯定没少吃苦头,以她的性子肯定要跟婉兮不死不休了。”
若秋见他失魂落魄,飘出来问他:“阿郎,你怎么了?”
“难怪陈法儒要带走她,他要把她送去给孔府邀功吗?婉兮……”有危险!!
他在极度担忧的情况下,根本就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音。
“不排除这个可能。”吴军阀实在也看不透陈家大公子和孔二公子,两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帮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吴有匪也看不明白,“陈家不是一直暗地里跟孔家作对吗?”
尤当初陈家出面,把他从监狱里保出来。
放在自家的金陵饭店里软禁,不就是公然跟孔家唱反调么。
“许只是暗地里较劲,明面上还得要交好。”吴军阀无所谓道。
四大家族越是内斗,他越是可以坐山观虎斗。
吴有匪道:“不管局面如何,我都会护好婉兮的。”
“凭你?”吴军阀颦眉。
连陈大少和孔二少都亲自来绑人,婉兮现在可处于漩涡的中心。
吴有匪声音很冷,冷的根本不像是他在说话,“我既然是孔凤翎第一个男人,自有办法和她周旋。”
“哟!你这是想做什么?”吴军阀顿时生了兴趣。
吴有匪淡淡道:“父帅看戏就好了。”
听着口气是有了计策,要为了婉兮豁出去了。
“真是可怜你一片真心,只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吴军阀真是有感而发,到底还是心疼吴有匪的。
对婉兮的这一片痴情,这辈子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了。